月光下,路灯旁,两个人的身影被拉的好长。
唐庸一饮而尽杯中的酒。
“我不能在放她走了。”
方亮没有接话,一直在仰着脖子喝酒。还很有力地把喝空的易拉罐一捏,直接扁的面目狰狞。易拉罐铝片已经锋利的划破他的皮,血液快速的流了出来,方亮完全没有知觉。
当我们身心上的疼痛远远超过身体上的疼痛时,这种疼痛会完全被前者代替。
“她还会回来吗?”
“不清楚,我也不敢奢望她回来,你知道的田心阳已经不在了。”
方亮顿时哑口无言。
“我能让她认君君做干儿子吗?”
“有何不可?”
“那孩子性格孤僻,是我害了他。”
“不要那么悲观,你不要小看亲情,毕竟血浓于水。”
“她已经没有之前的记忆还会那样吗?”
“肯定会的,我回去就和她说这个事情。”
“约个时间安排见面,我先走了。”
说完方亮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庸看看身边的酒,还准备和他一醉方休的。
苦笑之下狠狠地又灌了自己一瓶。
这才站起身子抬挽看了看时间。
庆幸时间还早,被方亮这么一打断,才想起还把琪琪一个人留着婚礼上。
电话也不打了,急吼吼地踩着油门一路狂奔。当然是在规定码速上万万不能飙车得遵守交通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