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迟和杨怀一愣,有个病人想见我们?
他们是特种部队,资料全是保密的。除了特种部队的成员和教官们以外,几乎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是谁。这个要见我们的病人是什么鬼?
他二人可不是什么菜鸟,杨怀之前不愿意开枪,是因为他知道屋里的人只是平民百姓,他不愿意滥杀无辜。但要认为他不会杀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哦,那我们可要见一见这位病人了!”徐迟和杨怀满脸笑容地走进屋子。
“哼!”少年捡起煤油灯,老头儿关上大门。
四个人一起走向后屋。屋子不大,后面也只有三间小屋。一间房间的门虽然关着,但里面还是能闻到很重的药香。而另两间则要清淡许多。
他们走进了里面的那间。
房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外,站四个人都有些勉强了。
少年将煤油灯放在桌子上,徐迟和杨怀才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目光炯炯有神,只是似乎有些疲惫,他正坐着,一只手拿着把长枪指着两人。
“大人,这两位是安徽那位胡大人的手下。”老头小声说。
“哦?两位的衣服似乎不错。”床上也是一位老头,他的目光定在二人的衣服上。
怎么又是衣服?徐迟和杨怀无奈地笑了。
“我们确实是新军,是今晚偷袭北京城的先遣部队,穿成这样是为了方便行事。”徐迟伸出空空的双手,以示没有恶意。
“您是哪位?”
“本官马玉昆!”老头没有放下枪。
“马大帅?”徐迟和杨怀目目相觑,来头好大!
胡小岩好容易等到炮弹就位,时间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对面的城门那里也已经觉察到这边的异常。城头上有个军官正拿着望远镜朝这边看过来。
轰隆隆的声音传来,那是飞艇正在对西苑军营发起强攻。
他举起手,正要下令进攻,却被王廷帧给拉住了。
胡小岩朝着王廷帧的目光看过去,却见背后来了五个人。一老一小,还有两名特种兵,其中一个还背着一个老头。
特种兵的迷彩服是很容易辨认的,因为那套迷彩服就是胡小岩设计的。
“大人!”
胡小岩摆了摆手,特种兵的身份不能暴露。
“这几位是?”
“这是马玉昆马大帅!”徐迟指着杨怀背上的马玉昆说。
“胡大人,久违了。”马玉昆抬起头来虚弱地说。
“马大帅!”胡小岩连忙接过马玉昆,顺便给马玉昆把了把脉。胡小岩花了几个月时间专门和安徽的那些“名医”学了中医。谈不上多精通,但简单的病症还是能诊断出来的。
“只是简单的失血过多。”胡小岩放心了。他抱着马玉昆坐到墙角。
“马大帅,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你能来都让我很高兴了。”马玉昆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你以为我不会来?”胡小岩不满地说。
“按你的性格来说,你不应该来的。你不是那种忠君报国的人。”马玉昆眯着眼睛。
胡小岩默然。他从来就不是忠君报国的人。
“还要辛苦大人办一件事!”
“说吧。”马玉昆不在意地问。
“请大帅竖起帅旗,召集溃兵。昨天武右军溃散,目前在北京城内的溃兵至少还有上万人,我的兵太少了。根本忙不过来。”胡小岩指了指内城。
“好!你让这两个小子扶我!”马玉昆明白军情如火的道理,虽然失血的身体很疲惫,他还是努力在胡小岩的帮助下站起身。如果不是紧急,胡小岩也不会让他这个病夫出头。
“徐迟、杨怀在此!”徐迟和杨怀两人上前一步。
“保护好马大帅。”胡小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