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诺想到这里,心中的愤懑消除不少,刚想要上马车,脚下却感到一阵湿意,低头一看是一只脏兮兮的猪在他脚上尿了。季连诺青筋暴起,双手握拳,这对于他来简直是奇耻大辱,命令宫中侍卫道:“将这猪给本宫杀了!”然后坐上马车赶紧启程,因为他要换衣裳,堂堂太子岂能一身猪尿就去上朝了。
“卑职遵旨!”一旁的侍卫刚拔出刀,就被梓埠一个弹指弹开。侍卫以为是谁阻止,可不见任何人影,再一次拔刀向凌初变成的猪砍去,直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
侍卫以为这猪是什么精怪所化,顾不得季连诺的命令,就跑远了,毕竟命要紧啊。
殷苬在屋中将外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看见梓埠在屋施法,跑过去,仰头道:“梓埠大师,这猪深受你的喜爱啊,可是猪太,味道也不佳,不适合吃。”她以为梓埠记挂着荤食想向猪下手。
梓埠闻言直翻白眼,一个转身,飞下屋,将凌初提起,丢在殷苬跟前道:“这是昨日那姑娘所化,我是那么饥饿到要吃人肉的人吗?”
殷苬倒是忘了昨日那个“救命恩人”了,不仅是她还有鹿溪知分都忘了,殷苬看着不堪入目脏臭的凌初,捏着鼻子问道:“这就是大师的惩罚?”
“嗯,如何?本君这法子是不是很是不错?”梓埠自得的笑着,仿佛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额……梓埠……大师啊,这个她是女子,变作这个模样这惩罚也太重了些吧?”殷苬实在不能将昨日美丽动人的美女与脚边这头脏脏的猪联系一起,无能接受啊。
梓埠不以为然,道:“她本君是妖人,本君将她变作猪,人的灵魂,猪的身子,这不正是妖人么?”
殷苬不得不佩服梓埠的智慧,敬佩道:“大师果然不同凡响,才智过人,才智过人!”
“好了,本君要去歇息了,你找个丫鬟给她洗个澡,确实脏了些,闻着难受。”梓埠伸个懒腰,精神有些不振,随意地交代殷苬就消失在空气中了。
“她叫什么啊?”殷苬见他消失后,才想到她还不知道怎么称呼那位姑娘呢。
本以为不会回答自己了,耳边却想起梓埠的声音,“凌初。”
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将殷苬吓了一大跳,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真真是骇人啊。
“凌初,名字挺好听的。”就是冲动了些,殷苬将凌初交给青乐,让她好好给凌初洗洗澡,自己打算在这府中遛遛,毕竟是第一次来,还是需要熟悉熟悉。
殷苬忽觉得一人逛着没意思,想找个人陪陪,但周围没有一人,她灵机一动,朝着空气喊道:“鹿溪!鹿溪!”
这法子果真见效,鹿溪下一秒就出现在她的眼前,抱着双臂道:“丑丫头唤我何事?”
鹿溪这个难听的称呼她早已习惯,不甚在意,捏着他的手道:“我们在这府中逛逛如何?”
“不去,爷要睡觉。”鹿溪一口拒绝。
他正想要飞身离去,殷苬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衣服,问道:“怎么你们都欢喜早上睡觉啊?昨晚没睡吗?”
“爷晚上没睡好,补觉,至于别人,爷不知道!”鹿溪挣脱殷苬的手,一个飞身就不见了。
她看着无一物的空中,无比羡慕道:“会法术真好。”
无奈殷苬只能一人逛着,一人闲逛自然会想些有的没的,她想起方才来府中的太子,见他称离凡为老师时,殷苬心中是不大高兴的,不过离凡貌似拒绝了太子这样唤他。
那太子和她心中想的一都不一样,之前和知分讨论时,以为一国太子就是高高在上,但亦会爱民如子,性情温和,谁知他如此暴戾,还要杀凌初化作的猪,真是太过,面上看着容忍实则性子暴躁,这样的人作为师傅的徒弟,不知好是不好?
殷苬十分心烦,她还未曾见离凡教过她什么,现在又多了一个身份高贵的师弟和她抢师傅,以后可怎么办?
但又想到季连诺长得不好,性子也不好,她又放松许多,她直觉离凡喜欢乖巧听话的,不会欢喜上那个太子徒弟,心中一宽,就带着好心情地欣赏府中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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