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车夫,给本公主下来装东西,听到没有?”卫旭在马车头笑着发愣,从后面过来的司马飞燕,大叫特叫了起来。
司马飞燕领着一众宫女太监,个个手里大包小包的朝着马车走了过来。
回头一看,卫旭吓了一跳,妈的,你这长长一排人,个个手里提着大包袱,这么多东西,你这小马车,可怎么装?
再说了,这是要去万里之外的阳城啊!带这么多东西,还怎么走?
从马车上跳下来,卫旭小步跑到司马飞燕身前,好心劝戒。
“三公主,我们此行是去万里之外的阳城,东西的话,就带点换洗的衣物就够了,这么多东西,带着不好行程,多带点儿银票,就不用带这些了。”
“大胆,本公主要带什么,就带什么,你个小车夫,那么多话干嘛?渊皇叔呢?没教过你,下人要怎么服从主人的安排吗?本公主现在命令你,马上给本公主搬,不搬治你罪,我……我把你拔光了,交给我那些宫女们处置,让你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刁蛮的司马飞燕,指着卫旭鼻子便开始大骂!
言下之意,卫旭要敢再话多,她就让她手下的宫女们,把卫旭鸡奸了。
卫旭吓一跳,忙不迭的点头哈腰,跑过去,将宫女太监们递上来的包附,丢上另一辆马车。
别以为,这刁蛮的三公主,是说着玩的。
曾经,她可真干过这样的事,让她手下的宫女们,把一个违抗他命令的男人鸡奸一个月,最后,那个男人,是见到女人撒腿儿就跑。
以后,基本上也就告别女人了。
“飞燕,别闹了,要带这么多东西,你还是留在云都吧!要么你就自己去,别托我们时间。”司马飞燕的大骂声,传进了马车里,司马渊不高兴的掀开车帘,对着司马飞燕大叫起来。
司马渊这一骂,司马飞燕没辙了,站在原地跺跺脚,气耸耸的钻进了马车。
这下,众宫女太监松口气,司马飞燕虽刁蛮,司马渊可是治得住她。
“回去回去,把东西给本公主放回原位,本公主回来,没看到东西在原位,就都把你扒光,送进狗堆里。”钻进马车,司马飞燕掀开车帘,嘟着嘴一脸不乐意的大骂。
众宫女太监忙不迭点头,一人提着大大一包东西,赶忙跑回慈宁宫。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怎么样,没说错吧!司马飞燕忙活好几个时辰,最后,司马渊一句话,她只得无耐把东西放回去。
这是不是白装了嘛?
“渊皇叔只知道欺负飞燕,从小都是,就知道欺负飞燕,飞燕不理你了。”宫女们的身影消失在皇宫门口,司马飞燕才转回头,看着司马渊说起气话。
司马渊的脸上泛起笑容,他只比司马飞燕大五岁,要真说起来,司马渊都一直把这个刁蛮的小丫头,当作是妹妹,还真没把她当成是小辈。
只可惜了,身份在这儿,没办法,谁让他是老皇帝最小的弟弟呢!
“卫旭,走吧!回去丞相府吧!今晚将行程安排好,明日我们便起程赶往阳城,希望,阳城八百里加急,能够在半月内赶在我们前面先到吧!这样,我们去的时候,阳城也就太平了。”没理司马飞燕,司马渊对着车外的卫旭交待。
卫旭点点头,杨起手中长鞭,一甩马屁股,马儿带起一声长嘶,朝着丞相府方向奔去。
冷风呼啸着云都没一寸土地,呼呼的刮着,将云都的天空刮成了漆黑如墨。
再有一段日子,就要到冬季了,看来,今年的年,苏如是只能在阳城那个偏僻的城市度过了。
反正,哪里过年,对于苏如是来说,都一个样,以前,苏如是身为司马信正妃的时候,每年的年,都是一个人过的。
孤独,她早就习惯了,也不在乎了。
座在马车里,看着司马飞燕和司马渊,苏如是心里隐隐有点儿开心,至少,今年的年,有人陪她过了。
一个是刁蛮的公主,一个是令她好奇的秦王,和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注定不会泛味,只是,苦了司马渊那条腿了。
这一去万里外的阳城,司马渊的腿,将会成为大家的累赘。
司马飞燕都搞不清楚,老皇帝干嘛要让司马渊陪自己去,不过,也算是正合了苏如是的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