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本王不会趁人之危!”东方珩如玉的大手巧妙的挣脱了沈璃雪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她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白色里衣瞬间被撕破,露出她娇嫩的肌肤,以及片片淡粉色的吻痕。
“东方珩,你住手!”沈璃雪怒斥着,用尽全力阻止东方珩的魔爪,暴行。
“住手怎么帮你解媚药!”东方珩速度极快,总能见缝插针,在她防备不到的地方连连动手。
“嘶嘶嘶!”几声轻响过后,沈璃雪丝质的白色里衣被他撕成一条条,凌乱的散落在水面上。
东方珩微凉的手指轻触上沈璃雪光洁的后背,肚兜带子在瞬间被解开。
“东方珩!”沈璃雪身体一僵,目光一寒,小拳头凝聚着十分力气,对他狠狠打了过去。
东方珩轻轻一挡,接下沈璃雪的狠招,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箍着她的小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本王绝不会趁人之危!”
“少撒谎!”沈璃雪怒视东方珩,不趁人之危,撕她衣服干什么。
绯色的梅花肚兜滑落在水中,轻轻飘远,东方珩并没有欣赏沈璃雪美丽的身体,而是环抱着她,如玉的大手放在她后心上,快速输送内力。
沈璃雪被东方珩禁固在怀中,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强健的胸膛,又气又急,正准备想办法打开他,后心突然涌进一股内力,瞬间到达四肢百骇,将体内肆虐的恶龙生生压了下去。
冰寒的潭水渗进肌肤,与那股内力结合,一寸一寸,快速清扫着恼人的媚药,媚药的药力再无任何效果,一点一点儿,被内力和冰冷的寒水蚕吞的干干净净。
媚药消失无踪,冰冷的寒意也退了出来,后心灌入的内力转化为阵阵暖意在四肢百胲内来回流淌,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克制媚药时,沈璃雪消耗不少心力,体力,媚药一除,她的心情瞬间放松,阵阵疲惫快速袭卷而来,轻靠着东方珩闭上了眼睛,淡淡的松香萦绕鼻端,心情莫名的感到安宁,意识渐渐模糊。
怀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东方珩松了口气,按在沈璃雪后心上的手放了下来,胸中突然一阵气血翻腾,他忍不住轻咳几声,一股腥甜涌上了喉咙,点点鲜血渗出指缝,顺着他如玉的手指,缓缓滴落到清澈的水中,溅出一朵朵红色的血花。
东方珩运功压制着胸中不断翻腾的气血,深邃的目光看向前方,墨色的眼瞳深不见底,他的时间不多了!
夜幕降临,天色完全暗下,温国公府灯火通明,温国公在客厅焦急的来回走动着,目光频频看向门外,阮氏坐在高高的红木椅上,低沉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一名小厮快速跑了进来:“禀老爷,小姐的媚药已解,正押往顺天府大牢!”
“真的?”温国公暗暗松了口气,高悬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媚药解了就好,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是用寒潭还是寒冰解的媚药?”
“回老爷,是寒冰!”寒潭不是家家有,但名门贵族都有寒冰。
温国公点点头,眸光沉了沉,摆手挥退小厮,抬头看向阮氏:“你将自己出嫁前的闺阁布置在地下密室?”
“是!”阮氏身体一僵,点了点头,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
“地下太潮湿,闺阁里的书籍,布匹都有些发黄了,你的初晴阁有不少空房间,把那闺阁挪到上面来吧!”嫁人后,少女闺阁就是回忆与过去,阮氏将闺阁布置在密室,并无不妥,温国公妻妾众多,明白女儿家的小心思。
“女儿都要嫁人了,闺阁还是放在下面吧,免得惹人笑话!”三十多岁,快要做祖母,外祖母的妇人了,还缅怀闺阁,传扬出去,着实会让人议论。
“随你吧。”阮氏不挪闺阁,温国公也不勉强,望望她包的厚厚的伤指,轻叹一声:“你有伤在身,早些休息,我去顺天府大牢看看雨婷,她的脸,你可知道是怎么毁的?”
“不是说让沈璃雪用鞭子打坏的吗?”阮氏心情烦燥,漫不经心的敷衍着。
“我不相信雨婷是心狠手辣的毁容者!”温国公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厉光:“我一定会查明真相,还她一个清白!”
阮氏挑挑眉,没再多言,将温国公送到门外,看他坐着马车消失不见。
阮氏沉着眼睑快步走进国公府,急速奔进了自己的闺阁密室,闺阁布置的那么严密,居然还是被人发现了,可恶!
闺阁如往常一样,安宁,寂静,空无一人,大床,琴架,梳妆台,一眼就看全了,她没有过多停留,快步走到书架旁,书架上的书籍,诗集,曲谱也都安安静静整整齐齐的放着,她稍稍松了口气,他们只是进来了闺阁,没有碰自己的东西。
玉手拿开几本书籍,书籍后的凹槽里空荡荡的,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
阮氏面色大变,那幅画卷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在其他地方?自我安慰着,她快速将架子上的书籍一本本全部拿下,细细查看着每一处地方,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会没有?阮氏颓然的瘫倒在地,如水的眸子里盈满了浓浓的伤痛,多年来,那是她唯一的念想,居然不见了!
阮氏紧包着厚厚白布的伤手无力的垂下,按到一个光滑的不明物,烙的她小手生疼,捡起来一看,居然是一颗圆润的珠子,粉粉的,很饱满,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散着荧光。
这是……沈璃雪发上的珠花!
阮氏锐利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白天进入闺阁的女子,除了雨婷,就只有沈璃雪,苏雨婷的首饰都经阮氏一手置办,这珠花不属于她,那就只能是沈璃雪的了。
沈璃雪拿走了那幅雨后初晴图!
阮氏纤细的身体猛然一颤,水眸中闪着浓浓的慌乱,随即转为无边的冷酷无情,绝不能让战王看到那幅图!
朦朦胧胧中,沈璃雪感觉一股暖流在体内来回流淌,全身舒适的难以言喻,准备翻个身,继续睡,小腰居然被紧箍住,怎么都动不了,若有似无的松香飘散,沈璃雪一怔,猛然睁开了眼睛。
古铜色的胸膛映入眼帘,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发上,淡淡松香静静飘散,沈璃雪皱皱眉头,东方珩又和她同床共枕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