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太过古怪,动手!”菜花凛然大喝,拔出长刀隔着往床上的女人劈砍了过去。
从呼吸来看,我可以感觉这是个活人,但是因为始终没有看到她的正面,我也吃不准,在此诡异环境下,又极其嘈杂还能裸睡的,即便是人,也绝对不是普通人。
“轰!”菜花这一刀虽然未使出全力,却至少也有两成的气力,如果不出意外,床上的女人应该会被斩为两截。
那张木床瞬间坍塌,床上的女人也滚落在了地上,她仍是侧着身子而睡,不过奇怪的是,她身上连道血痕都没有,好像菜花那一刀劈的是空气。
“妈的,邪了门了,这骚娘们。”菜花骂了一句,往我看了过来。
阴风吹的我全身冰凉,我咽了口唾沫,与菜花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慢慢的往那女人走了过去。
待走到近前,她依然没有反应,“管你是人是邪,今天吃定你。”我暗骂了一声,伸出手准备扳过她的身子。
菜花在一旁双手握刀护卫,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女人的肩膀上时,温软、润滑、光泽的肌肤传来的触感,让我迅速有了判断。
有体温,肌肤润泽,这是个身材不错的女人。
当我试着搬转她的身子的时候,她并没有反抗,安静的让我翻了过来。
我和菜花看到她的样子时,两人同时失声喊了出来,“桃红!”
没错,这位只穿了一条蕾丝小内,裸睡的女人正是桃红,那妩媚的眉眼,性感、火辣的**,温润的肌肤,可不正是她。
而且她那对硕大、坚挺的**是如此的熟悉,虽然我与桃红分离了有一段时间,但她的**上有颗黑色的小痣,我却是有印象的。
没办法,当年没少亲,是以记忆犹存。
唯一有点让我困惑的是,我忘记了那颗黑痣到底是在哪边了,有痣却是错不了的。
“我草,桃红这娘们怎么会到这来裸睡,她妈脑子有毛病吧。”菜花嘟哝了一句,神色没有丝毫的放松。
只要地上的女人有丝毫的动静,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桃红,桃红!”
这女人从外貌来看确实是桃红,但我心里很清楚,多半是假的。
我俩出来的时候,桃红刚上的楼,她就算要跟过来,也没必要在这阴森的地方裸睡,这不是有病么?
尽管如此,我仍试着以桃红的名字取呼唤她。
阴风愈来愈寒,越来越急,整个屋子里全是呼呼的风声,窗台不时的晃动着,窗外的树影影影绰绰的在房间狰狞乱舞,气氛异常的诡异、紧张。
我长吸了一口气,试着摸向她的脉门,另一只手暗自藏了一记压缩的雷球。
她的脉门缓慢无比,而且触手极其冰寒,而且是那种极致的寒度,我刚触手,手指头就如同被冰锥刺了一般,钻心的疼。
“秦哥,你没事吧。”菜花见我紧张的缩手,问道。
我刚要说话,窗外陡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如婴儿啼哭、惨叫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一听到猫叫,我心里更寒了,饶是一身神通,也是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