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人刚到家没一会儿,那三个女人就被家里的男人以及叔伯兄弟带着找了过来,这些人还把老族长给抬了来。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安均和玲子把人打成这样,总得有个说法,再说明白点儿,就是人家想让安均给赔点儿钱!
到了这会儿,三个女人那是谁也不承认自己说过安均的闲话,而是说她们好好地走着路,安均和玲子过去就是一顿打。
安均听得脑袋都要冒烟儿了,你们要点儿脸能死啊?
她现在是有理也说不清,三个贱人说她闲话的时候,就她和玲子听到了,而她打人的时候虽然没什么人在,但她打完之后可有不少人见到。
不过,就算这样她也不会吃蔫吧亏!
“姑奶奶的地盘可不是你能耍无赖的!有本事的你就去衙门告我,然后回到村里继续说闲话!当然我听不到没事,若是听到了肯定比这次揍的还狠!还有,想讹我的钱,不可能!”
她现在可不是刚到村里的时候,她现在银子、人脉都不缺,还怕个毛!当然她若是把人打残了,肯定会赔点儿银子,毕竟做人也不能太不近人情。
虽然安均把话说得很明白,但来人并不买账,人家这么多人少说也有十几口子,再加上还有族长在,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退缩。
里屋王柳儿和婉儿正在看着两个孩子,小孩子这几天不太舒服,总是不停的哭闹,可能是听到外面的动静太大,这会儿哭的更厉害了。
呼格回来后就去了山上,说是去猎几只山鸡回来炖炖,这些日子大家都很累,确实该改善一下,这会儿是啥忙也帮不上。
见事情不是太好解决,安均的心里犯了嘀咕。难不成她又要赔钱了事?不然若是这些人一起跟她干仗,她还真打不过!
她现在突然好希望那位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大侠能够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要饭,若是大侠现在来,她肯定会好好招待!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族长说了几句,“我虽然年纪大了,但并不糊涂,你们若是觉得我说的对,就听我的劝解。全都把这事放下,以后谁也别再提,村里的女的都管好自己的嘴,呼格媳妇也别动不动就打人,毕竟都是一个村的,别伤了和气。”
安均喜欢这个解决方案,当下就表了态,“我听族长的,若是没人再嘴贱,我绝不乱动一个手指头。”
那三个女人知道自己理亏。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毕竟她们尝过安均的狠劲儿,当真是不想再跟她有牵扯,但女人的男人不是很想忍。
自己的媳妇啥也没干就让人给打了,作为男人,总是想给自个媳妇要个说法。
其中一个道,“按说女人的事,男人不该跟着掺和,但毕竟孩子她娘平白无故的就被人给打了一顿,这会儿连走路都不利索。”
安均认识这个男人。当初呼格家的院墙倒的时候,他来给帮过忙,是那个站起来说了一大堆,又被她踹倒的女人她爷们。
其实平日村里人相处挺不错的。她是真不愿意跟大家闹得太僵,但这次扯闲话的事让她太闹心,她连苞都没开呢,怎么就攀上大老板了啊?
对于男人的话,安均跟她解释了一下,“叔。按说咱们平时并没什么过节,我安均也不是个不讲理人,万万做不出平白无故打人的事,今天我之所以会打了这仨,你最好还是问问我婶儿,她要不跟你说实情,你再来问我。”
这时族长对堵在屋门口儿的十几人说道,“你们赶紧回去,没事管着点儿自家婆娘,别没事乱说说,都是同一个村的,多少的也顾点儿面儿,免得让外村人听了笑话,还有再等个把月山上的毒蛇该出来了,谁要是再窝里反,能去哪儿去哪儿,呼家庄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