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起的,什么破章节题目?我不是再三强调不许找人代笔嘛!
虽然说杜克血蝎大叔是属猪的,虽然说杜克血蝎大叔长得比较胖,虽然说杜克血蝎大叔生性好吃懒做又反应迟钝,但大叔的鼻子也不长,耳朵也不大,更没有尾巴,怎么也不可能和猪联系到一起嘛。
那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叔属猪,出生在三月。再加上大叔的父母都比较能干,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称得上是家境殷实,与贫穷无缘——这一切的一切都早就了大叔随遇而安不求上进好吃懒做混吃等死的性格。
如果是在上一世,那么大叔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一份安安稳稳的工作,踏踏实实的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拿一份不必太高但绝对够花的薪水。之后?之后自然是混吃等死悠哉悠哉的过完下半辈子。
按照杜克血蝎大叔当时的工作和生活状况来看,如果没有什么大的意外,很可能他的梦想就实现了。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死不死的,我大中华地区那么多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都没能穿越过去拯救世界,偏偏是最没上进心的杜克血蝎大叔穿越了。
穿越之后的杜克血蝎大叔,万尼乌斯同学,生而为日耳曼人美因茨地区卡切尔部族首领独子的万尼乌斯本身体格强壮魁梧,又成功的通过了多纳尔的试炼而成为日耳曼狂战士——这要是放到现代,那就好比一个县长的儿子还是北大清华毕业生一样,毫无疑问确凿无意的高帅富。
曾经有人说,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按照这个观点来看的话,杜克血蝎两次投胎结果都不错,搞不好是在新东方学过这门技术。
不过毕竟古日耳曼地区不比现代的、文明的、和谐的、和发展中的大中华。没有抽水马桶,有了排泄物得自己用木桶拎到屋子外面。没有卫生纸连那啥都得用树叶子。没有牙膏牙刷想要清洁口腔就得自己去嚼一种很苦涩的草叶子——更操蛋的是一些日耳曼人从来就没有“清洁口腔”的意识。
如果仅仅是生活环境恶劣点,万尼乌斯也就忍了。毕竟杜克血蝎大叔的本性是随遇而安混吃等死。但真正的问题是,这鬼地方别说盘尼西林了,连姜汤都没有,如果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就只好靠自己的身子骨硬挺着,挺得过去就过去了,挺不过去就死了。当然,一些人会说“日耳曼诸神的祭祀们呢,他们总会治疗疾病?”
这么说到也没错。问题在于,考虑到整个卡切尔部族大大小小几十个村镇数千号人口却只有三个多纳尔的祭祀了十几个学徒还都聚居在特例尔的圣域,一片巨大的橡树林里,你以为一般人有多大机会一生病就去找祭祀?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个世界上的生产技术——日耳曼人的神灵里,芙蕾雅是管这一块的,所以说理论上关于生产的知识,芙蕾雅女神的祭祀们知道得最多。但基于同样的理由,没可能每个人出生都要劳动芙蕾雅女神的祭祀。
简单的说,这世道的人们活着就是来遭罪的——平常过日子遭罪,生病受伤遭罪,生孩子遭罪,照料孩子还遭罪,算起来唯一干净利索痛快淋漓的时刻就是“啊”的一声在战场上死掉的时刻——也难怪日耳曼人相信一个牛逼的战士在战场上被人弄死之后就会跟着盘儿亮条儿顺的女武神们上天享福去了。毕竟,这倒霉的世道,活着就是各种遭罪。
甚至,按照杜克血蝎大叔那乱七八糟零零散散的知识,貌似有个色雷斯人的部族,叫特劳索伊还是什么的,习惯在婴儿出生的时候聚集在一起,碎碎念的说着“这倒霉孩子,居然生出来了,接下来要遭罪了”之类的话,而等人死掉之后,则会很高兴的聚集到一起:“啊呀呀,这个幸福的混蛋终于死掉啦,遭罪到头啦。”——由此可见,当时几乎所有野蛮人的民族都是各种苦逼——要知道,由于离希腊稍微近一些,算起来色雷斯人的开化程度应该比日耳曼人高那么一点点才对。。
也正因为如此,万尼乌斯对希腊罗马的医术,还有更加遥远的埃及的医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憧憬的。而同样的,对罗马的公共浴池啊,高架引水桥啊,公共厕所啊,排水系统啊诸如此类的“高科技产物”,万尼乌斯同样也有着无限憧憬——虽然他不指望能够将生活质量提高到穿越前的水平,好歹得提高到他小时候家住生产队时的水平。
于是,这天,在广大勤劳勇敢刚健朴实的日耳曼劳动人民正在勤勤恳恳的按照万尼乌斯的安排为了未来幸福美好的生活而新建住宅,增建蒸汽浴室和健身房的时候,大叔那好吃懒做的性子又犯了。
在平整的土坯房房顶铺上一整张熊皮,万尼乌斯嘴里叼着一根能够咀嚼出甜味的名字音译很绕口意译就是“有甜味的草”的小草,百无聊赖的躺在熊皮上闭着眼睛晒太阳,同时细细的咀嚼着那根并不算很甜的小草——这几乎是他穿越后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愿悠闲自在的享受生活——是真正的生活,不是夫妻间的那种生活。
然后,就在万尼乌斯做着“统一整个日耳曼地区,登基成为日耳曼大帝,之后联合高卢、不列颠、色雷斯,战翻罗马希腊马其顿埃及本都安条克亚美尼亚……建立大日耳曼环地中海帝国,让日耳曼人做一等公民,让其他人做二等公民,把整个罗马城都划成自己的宫廷,把整个欧洲西亚北非所有的美女都掳来充实自己的**,再建立一支美少女**禁卫军,然后优哉游哉的混吃等死”的美梦并想着“太阳好暖和,好舒服;春风好轻柔,好舒服”渐渐的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一个动听但是眼下万尼乌斯绝对不想听到的的声音从他头顶响了起来。
“好哇,大家都在忙,你却在这里偷懒?”尽管已经嫁人,并且已经和万尼乌斯极为亲密,奥维尼娅仍旧是一副急火火的性格,看到万尼乌斯的模样顿时就叫了起来。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万尼乌斯从熊皮上坐了起来:“什么叫偷懒啊,我是在思考。”
“思考?我看你明明是在睡觉。”按理说,万尼乌斯这种通过了多纳尔的考验,因为不断提出发明而被认为得到了奥丁神的宠爱,又在结婚时明显的得到了芙蕾雅祝福的存在,应该很有说服力才对,但那些光环显而易见的在奥维尼娅这里没有用——在新婚生活后的短短一个多月里,奥维尼娅就深深的体会到了万尼乌斯那种骨子里的懒惰——能省一事,万尼乌斯就绝对不会多一事。结果就是,尽管在外面威风霸气无比,但回到家里,万尼乌斯却属于被奥维尼娅催逼着行动的……
重重的叹了口气,万尼乌斯无奈的摇了摇头——振夫纲的使命任重而道远啊。
如果按照日耳曼人的习惯,对于那种夫妻对各自在家庭生活中的地位感到不满的事情,解决的方式很简单——狠狠的打上一架,专门治疗各种不服——等啥时候失败的一方认为自己有足够能力时就再打一架。
至于爱情?日耳曼人的婚姻生活里是确确实实存在着这种使所有人类心旷神怡的美好情操的,只不过他们对爱情的定义和现代的文明的二十一世纪的定义不太一样而已——女人就该爱那些肌肉块大本事大脾气大能狩猎会砍人晚上到了床上更能纵马驰骋征战不休让人体力透支的“真正的日耳曼男人”。
至于男人们对女人们的爱……
煮得一手好肉,杀得一手好牲畜,再就是在男人们精虫上脑的时候能够有效的对这种疾病进行针对性的有效治疗。至于象奥维尼娅这样还能承担起领袖职责的女性,那基本上就是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存在——总而言之,是个男人都会爱的。
所以说,按照这种爱情观,万尼乌斯和奥维尼娅毫无疑问是相爱的一对。不过这并不妨碍奥维尼娅对万尼乌斯各种不满以及随之而来的各种敲打。对于日耳曼夫妇来说,高兴的时候在一起亲亲密密啪啪啪,生气的时候一人操一根大木棍果断开片,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麻烦的问题是万尼乌斯毕竟有着前世“尊重女性”、“疼爱女性”的习性——于是,开片就成了被片,每次万尼乌斯的选择不是制住奥维尼娅,就是果断挨揍。这种行为让奥维尼娅感到小甜蜜的同时,多少也有些疑惑——万尼乌斯到底算不算是个真正的日耳曼男人呢?
在奥维尼娅疑惑着的时候,万尼乌斯一脸郑重的叹了口气,拍了拍身边的熊皮:“过来坐,我有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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