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彩?何伯头上浮现几个问号,有些不理解安陵木槿说的是什么东西,不过喜事嘛,那是确实有的,而且还是个大喜事呢!
想着那件好事,何伯笑的都快合不拢嘴了,手上边打着算盘边说:“公子,大好事啊!据说那个神秘的注资人忽然就撤了对金鼎钱庄的资助,还对皇上索要投进去的资金,现在皇上急得是焦头烂额的,还哪里有心情找我们的茬呢!。”
什么?安陵木槿蹙了蹙眉头,有点儿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千代君离抽什么风呢!那天他的态度那么强硬,还把自己耍的一愣一愣的,现在却又突然撤资,这是什么鬼情况。
安陵木槿一只手撑在柜台上深思,天呐!也不知道他和萧清逸到底谈了些啥,这么轻易就妥协撤资,这个世界还能不能行了?
这么长时间里面安陵木槿全顾着想事情了,都没有注意到萧清逸的到来,直到她感觉到有人站在她身后,才回头看过去。
“木槿,你遇到大麻烦了,我们进房间详谈。”萧清逸面色微微凝重,看起来不像是一件小事。
安陵木槿心下一紧,以为是千代君离提出了什么过分的条件让萧清逸为难,所以义愤填膺地跑到房间。
哪曾想萧清逸根本没提千代君离的事情,面色凝重地看了看她,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安陵木槿。
“是安陵王府的事情,雀儿在安陵王府待的很好,不过最近有一件麻烦事,你看是你亲自去解决,还是吩咐雀儿去做。”
安陵木槿打开信一目十行的扫描过去,临了了把信纸一折,目光似乎具有穿透性,隐隐还带着一股子杀气。
信上的大概内容就是说安陵王府马上要给两个女儿举行及笄之礼,在此之前要去皇宫拜谢皇上和皇后,运气好的话还能求皇帝赐一门好亲事。
不过既然是赵侧妃那一行人要带她去皇宫求亲,那能是好的么?用脚趾头想想都觉得不太可能,不是不太可能简直就是根本没可能。
这件事情倒是有些复杂了……安陵木槿低头沉眸,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颚,思考良久之后对萧清逸认真回答:“我自己亲自回去解决。”
这件事情确实是该她亲自解决,因为雀儿可能不太了解赵侧妃,她现在代表的可是自己,雀儿的一言一行将来造成的后果可都是要承担在她自己身上的。
更何况她有一些事情还没来得及弄清楚,也是时候该亲自回去弄个清楚了。
“不过在回去之前我还要办完一件事情。”安陵木槿话锋一转,在房间里踱着步,嘴角溢出一丝算计的笑。
这件事情当然要回去办,不过没有把钱庄的事情解决好,她是不会放心回去的,金鼎钱庄和皇帝几次三番发趁势欺人,那么就不要怪罪她在他们失势的时候火上浇油。
萧清逸已经猜出她心中的想法,折扇霎时间甩开,面上温润的笑意转为高深莫测的算计,道:“你放心回去,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去办吧!你不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办的么?”
“不!这件事情我办定了,自己虐渣渣才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安陵木槿摇头拒绝,面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她就是要亲眼看到曾经对付她的人跌到谷底。
萧清逸知道安陵木槿很固执,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索性就没再劝,走出来开玩笑般说:“你呀!真的是有你在我都快要忘记我才是安逸钱庄的东家了。”
说到东家,安陵木槿忽然想到了,回头问萧清逸:“你和……千秋王朝的离王殿下有没有找你去谈,这次他撤资不会就是因为你给了他安逸钱庄的股份吧!”
一说起这个,萧清逸面上的笑就淡了几分,语气也变得低沉:“没有,他撤资和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他这个人很危险,以后尽量不要和他来往。”
“知道。”这件事情就是萧清逸不说,她也会如此做的,原本就觉得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现在知道他是如此滥杀无辜的人,就更加不会同他有什么交集了。
把千代君离的事情抛之脑后,安陵木槿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往金鼎钱庄的方向而去,那箱子银票,金鼎钱庄也是时候给她一个交待了,不然再放下去可就没了。
这一次安陵木槿让冥尘陪她去的,冥尘有武功在身,在不说话的时候还能威慑人,给对方一种气势上的压迫,当然了,也仅仅只限于他不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