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鸽血红有什么问题吗?”君凤不解,有些疑惑的看着洪之晏,不明白他为何总是重复这一句。
洪之晏看了看他,又看看洪越河与君禾,最后还是将目光留在君禾身上。
“这个红樱鸽血红,是桦亲王送的,我记得桦亲王说过,那是兰轩戴过的。”他说。
君禾点点头,明捷被捕的那晚聊了很多,樱花鸽血红是他以前送给兰轩的,但是兰轩死后他拿来做纪念了。
“如果凶手是桦亲王,他为什么没有把宝石拿走?”洪之晏环视众人,问道,“兰轩死了他都可以拿走,老实说,我不觉得悠紫比兰轩在他心里更重要。”
“所以……凶手不是桦亲王。”君禾沉思,“但是桦亲王越狱,怎么会不来看白悠紫,又怎么会眼睁睁看人将白悠紫杀死,难道他也遇害了?”
洪之晏摇摇头。
“桦亲王既然是程公子,应该还是有用的,可能不会死,但是自由恐怕会被限制。”君凤说,轻轻伸手,将白悠紫的双目阖上。
“仵倬和捕快还没有检查,别随便动尸体。”洪之晏提醒他,一把握住了他将要落到白悠紫额上的手。
君凤愣一愣,反驳道:“我只是不想她死不瞑目而已。”
可是洪之晏的手铁钳一般握着他,君凤只好罢手,起身到一边去不说话。
洪越河看得出他对白悠紫有些特殊的感情,便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安慰。
“会是谁劫持了桦亲王呢?洛邬敬吗?”君禾有些声音颤抖的叫出了自己爷爷的名字,她忽然意识到洪之晏对她的身世似乎还一无所知。
应该告诉他吗?
自己和萧玉俊走到这一步,很大程度是因为她什么事情都不和他说,她不想在洪之晏这里重蹈覆辙。
但是洪之晏隐瞒的显然更多,她又有些不甘心自己向他合盘托出。
“洛邬敬……就是天杀的二把手吧?”洪之晏回忆了一下,问道,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后沉思了一下。
正巧这时仵倬已经到了,几个人便去了隔壁的房间,不打扰验尸和采集证据的工作。
桦亲王明捷的府邸已经被封了。他的管家和帐房先生及几个贴身的仆丛都被带回去问话,剩下的人暂时扣留在府中。
洪之晏自力更生的从架子上找了一罐茶叶,烧水喝。
等水开时,仵倬也差不多完成了工作。洪之晏便请他来喝点水解渴。
“你这个借花献佛倒是做的挺好。”君禾有些好笑。
洪之晏秉承温文尔雅耍流氓的一贯作风没有理会。
“我也想要验尸。”他向仵倬征求道。
“这个……洪公子若是有兴趣就随意。”仵倬说。
洪之晏立刻招呼其他三个人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