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默眉心里透露出一丝杀机。
问明白了地址,贝小默当即出发,估算到达水西镇的时候,差不多晚上八点,这时候多数人家已经吃过饭,都是该干嘛干嘛的时候。
又想到丐帮在水西镇有一个项目,干脆喊上两个得力的弟子随自己一道前往。
水西镇东大街,一处独门独院的宅落。
钱铁飞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摸样的小女孩,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男孩在专注的玩他的积木。
“爹,颖儿给你唱一首儿歌好不好,”那个叫颖儿的女孩,奶声奶气的说。
这边,那男孩冲女孩做了个鬼脸,说道,“你的儿歌难听死了,爹,还是來看我搭的机器人吧,”
“爹,哥哥欺负我,爹去打他,”颖儿在钱铁飞的怀里扭來扭去,撒着娇。
“你们两个啊,赶紧洗脸睡觉去,”一个30出头的女子,面容保养的姣好,催促着两个孩子。
又对钱铁飞说:“我都不敢让孩子喊你爹,你看你现在是越來越老了,当孩子的爷爷都差不多了,”
钱铁飞脸色一沉,喝道,“咋地啦,现在瞧不上我这老头了,奶奶的,当初把你从农村弄到镇上來当老师,你怎么不嫌我老,”
女子幽叹道,“我既然跟了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这两孩子一天天大了,你也不给我个名分,以后咋跟孩子解释,”
“你看你,又來了,这不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吗,”钱铁飞不耐烦的打断女子的话。
女子却不依不饶,“找机会,找机会你都找了十年了,我20岁跟的你,这十年你哪一天不是跟我说在找机会,”
“我难得回來一趟,你不要让我不痛快啊,”钱铁飞两眼一瞪,那女子倒也不说话了。
帮两个孩子洗完身子,呵斥着他们去房间睡觉,钱铁飞來了兴趣,一把从后面抱住那女子,嘴里嚷嚷道,“奶奶的,就等着两个小祖宗睡觉去,急死我了,”
“小声点,孩子还沒睡着呢,”女子有点愠怒,挣扎了几下,沒挣扎脱,只好随他,又说:“你轻点,猴急猴急的,把人都搞痛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两个彪形大汉随风闯了进來。
两人吓了一大跳,急忙分开,女人啊的一声尖叫,护住刚刚被钱铁飞剥下胸罩的胸部。
“你们是谁,”钱铁飞虽然受惊不小,但到底经历过世面,色厉内荏的喝道。
“县委钱副书记”,其中一大汉指了指钱铁飞的脑门,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听说你的家在县城,你的老婆已经年过半百,对了,好像你也快60岁了吧,怎么,还风流快活在外金屋藏娇,哎呦,这娘子年轻貌美啊,不过跟你的年龄好像不相配唉,”
“五哥,你跟他废什么话,”另一个大汉讥笑道,“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当官的,不是贪财就是好色吗,还他妈的有个段子,说什么怀里抱着下一代,嘴里唱着迟來的爱,”
那被唤作五哥的又接了话,“唉,对了,钱副书记好像跟家里那位请假说去市里开会的吧,要不要请那一位也过來瞧瞧,自己男人怎么开会开着开着就跑到人家小媳妇床上去了,”
这哥两自说自话,却把钱铁飞跟那女子吓得半死。
半响,钱铁飞才醒过神來,问道,“两位究竟想怎样,”
那哥两相互望了望,喜笑颜开道,“不干嘛,就想瞧瞧钱副书记的功夫如何了得,让小的们观摩学习一番,”
那钱铁飞到底是混官场的,马上就冷静下來了,又说:“既然两位熟门熟路堵到这里來了,如果不是索命那肯定不过就是求财,两位开个价吧,”
两个汉字轻蔑的看着钱铁飞,鼻孔里哼哼着,“你一个小官,又是这么个穷地方的小官,就算你天大的狗胆,你能贪污多少钱來孝敬大爷,”
钱铁飞一愣,随即问道,“难道两位來索命不成,我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两位这是干什么,”
“哈哈哈”,伴随着一阵狂笑,又一个俊雅的汉子走了进來。
钱铁飞抬眼一看,吓了一大跳,“贝小默,”
“钱书记别來无恙啊,”贝小默在屋里溜达了一圈,对钱铁飞说:“领导真是好安逸啊,这独门独院的,可真是金屋藏娇的好去处,怎样,改天帮我也寻这么一个好去处,”
“贝……唉,兄弟,你这是见笑了,你看,你这……”
“钱书记,今天哥们來,既不索命也不图财,就跟我这两个兄弟说的一样,兄弟我是來观摩你跟小嫂子的功夫的”,贝小默坐在沙发上,手一抬,对钱铁飞说:“继续,你们继续,”
钱铁飞面如菜色,浑身哆嗦着,嘴上却说:“老弟,哥哥这是死是活你给句话,开个条件,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去办,”
“钱书记真是年纪大了啊,刚才我这两兄弟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就是一个小官,你能为我办什么呢,”贝小默抖着二郎腿,又见那女子站在一边发呆,吩咐她,“小嫂子,家里可有好茶,赏一杯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