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尚阳脑门上的青筋开始一跳一跳,眯着眼,看着艾茉莉“你是说周小倩在汤辰的面前说我的坏话?”韩尚阳已经醉了说话也开始吐字不清起来。
艾茉莉一脸肯定的点点头,又顺带颇有同情的看了一眼姜丽云“妈,你都说周小倩怀孕了,怀的可就是汤辰的孩子,着一下子就等于靠上大树了,你说能不报复尚阳么,唉,尚阳这么有工作能力真是可惜了啊。”
这一番感慨更是大大的刺激了韩尚阳,他接近发狂了“那个周小倩什么东西!她还敢在背后说我的不是!这才离婚多久,不但跟汤辰在一起了,还他妈怀孕了,贱女人!纯粹的贱女人!!”
这么一来姜丽云也更加的来气了,看着韩尚阳“儿啊,这周小倩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她圈拢你姐跟她那个黑社会的大哥在一起啊,连一分钱的彩礼都不给我们家啊,害的我现在跟你姐都置气了啊,这种人,出门怎么不被车撞死啊!!”
艾茉莉一看目的达到了,绕过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走到洗手间上了一个厕所,然后擦着手走了出来,假装无意的看了一眼韩尚阳“尚阳,我要是你,我就不能让周小倩痛快了,都骑到咱们家脖子上拉屎了,她算个什么东西啊她。”说着,慢悠悠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等她一进去,就听见姜丽云母子大声的咒骂着周小倩,恨不得用尽天底下最恶毒的语言,艾茉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慢慢的关上了门,恨吧,你们越恨周小倩,自己的计划就会实施的越快一点。
医院里,曹艳琴的病房。
曹艳艳的一张瘦的连腮帮子都没有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她看着汤辰小声的啜涕这“汤辰啊,怎么说我都是你小姨啊,你小姨夫这次的确是做错了,可是他怎么说都是你妈妈创办公司时候的元老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能说辞退就给辞退了啊。”
汤辰沉着一张脸坐在曹艳琴的方便,看着哭的连妆都花了的曹艳艳“小姨,我听我妈说曹家以前也算是大户人家,姥爷很有钱,但就是因为后来非要找一个什么后老伴,后老伴家的亲属一个一个的往公司里塞,最后弄得公司一点点的亏损倒闭,好在那时候我妈妈的公司起来了,曹家才不至于面色无光,但是,小姨夫现在的做法,比姥爷当初的那个后老伴还要过份,他是想要易主啊,小姨,你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要是公司易主了,那你还能管了小姨夫了吗。”
汤辰说的简单明了,他们家谁都知道,曹艳艳是死抓着许有文不放的,年轻时候还行,现在稍微的上了一点岁数,她抓的明显的吃力了,这些,他们家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在曹艳艳年轻的时候,汤辰姥爷的公司还没有倒闭,自己妈妈的公司也刚刚兴起,曹艳艳怎么说还是有点资本的,最起码,按照她娘家的条件,找一个富家公子不成问题,按照曹艳琴的说法,当时汤辰的姥爷也是那种想法,最起码,就算将来婚姻没有保障了,也可以像曹艳琴一样,得到一笔不菲的分手费,自立门户。
可是她就是不听,非要看上那个高大英俊的许有文,年轻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岁数一上来,谁苦谁知道。
“艳艳,汤辰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你老公这次有些太过分了,我这两年一直想扩大业务,可就是卡在资金这块,许有文要是在这么下去,咱们家就真的完了!”曹艳琴也一脸严肃的看着曹艳艳说道。
曹艳艳擦了一把脸上流出来的眼泪,看着汤辰“可是,如果就这么让他待在家里,那我们的日子还要怎么过,汤辰,你为小姨想一想啊。”曹艳艳心里苦的要命,许有文不光是野心勃勃,还有还几个关系非同寻常的女友,她已经心力交瘁了,为了这段婚姻,她付出的太多了。
但是,她不会离婚,就算,许有文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了,她也不会离婚,她说死也要把许有文绑在自己的身边,她不会给他自由的,他耽误了自己的青春,害的她提前衰老,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了她,离婚了,许有文就会偷着乐,不离婚,就会有人陪着她一起痛苦,就算要下地狱,她也要拉着他一起的下。
汤辰叹口气,看了一眼曹艳艳“小姨,如果,你真的很想小姨夫回公司,我答应你,因为你是我的小姨。”
曹艳艳的脸上瞬间就浮上一层不敢相信,看着汤辰“真的?不会是最底层的汽车销售员吧。”
汤辰摇摇头“但是销售总监这个位置现在已经有人了,如果他能回来,那就去当销售主管吧,也不是最底层,您觉得呢。”
“销售主管?那不就是韩尚阳以前的位置吗。”曹艳艳看着汤辰,言下之意有些不想去,总监跟主管,上下可不止差了两级呢,这对许有文来讲,会不会太打脸了。
“行了艳艳,主管就主管吧,正好他职位低也能更听话一些,像汤辰说着,这职位一高,心就飞走了,我觉得当个主管就不错了。”曹艳琴在旁边说道。
一听到曹艳琴都发话了,曹艳艳只能点点头,嗯了一声“主管就主管吧,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咱们家的主意。”说完,曹艳艳站起身,看了一眼曹艳琴“大姐,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我先回去把这消息告诉他。”
曹艳琴点点头,“行,你得拿话敲打着他点,别忘了,他是怎么来的咱们家。”
曹艳艳应了一声,看了汤辰一眼“照顾好你妈妈。”说着,直接走了出去。
见曹艳艳一离开,汤辰坐到曹艳琴的旁边“妈,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曹艳琴看着汤辰轻轻的笑了笑“你做的很对,你比妈厉害,妈总觉得许有文是我的妹夫,心里多多少少的想要睁一只闭一只眼,还是你做的干脆,你给妈上了一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