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心里惦念着一些事,睡觉的时候总是那么不踏实许轻然,朦胧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粉色信纸,看起来有点眼熟,像是她小时候常用的那个牌子。
困顿中瞥了眼那放资料的纸箱子,时间胶囊早已被打开,伸手拿起那种粉色信纸,扫视着里面的内容,蹦跳起来的冲到浴室,一把推开房门,“你偷看了?!”
周覆正裹着一条浴巾剃胡子,扭头欣赏起大清早怒气冲冲的媳妇,穿着松垮睡裙,神情羞中透着怒意,颇有种风情万种的撩人,替自己申辩的说,“我就是一时好奇,看了这么一封信。”
许轻然气恼的把信纸砸到周覆脸容,“周君临你要不要脸了?果然是最差劲的男人。”她随手拿起牙刷杯砸到他身上,“砸死你个大混蛋。”
一牙刷杯有多大的杀伤力,周覆轻松接过东西,赶紧追出去求原谅,“不看了,不看了,里面东西以后都给你保管,让你来监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醋劲这么大。”
谁想让自己的**被周覆发现,而且是言词那么幼稚的书信,许轻然郁闷的重新躺在床上,看了眼时间,刚好是清晨七点,背过身子不再理会死皮不要脸的他。
周覆想着今天悄悄出发,不惊扰到她的睡眠,没想到会转变成这样,早知道就把犯罪现场清理的干干净净,躺在她身后,把人抱在怀里哄劝,“宝贝,不生气了,人都有好奇心嘛,我就是没控制住,不如把我的时间胶囊挖出来给你来开心。”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许轻然转过身子的瞥嘴说,“我可以原谅你,那你给我讲为什么砸人家蛋糕。”
哦?她也偷看信里内容了!周覆吻了一下许轻然的额头,脸颊染上红晕的打预防针,“我说了,你不准笑我。”
“嗯。”许轻然认真的点头答应,周覆一本正经解释,“那会我都十七岁了,正是思春期的时候,乔安蕾十四岁,可能是混血的缘故,身材发育的特好,特别是****,当时目测怎么都有B罩杯,才十四岁啊,B罩杯。”
许轻然低头瞟了眼自己****,瞪大眼睛看着周覆露出的流氓本质表情,板脸强调,“讲正题。”
不讲****怎么进入正题?周覆还想形容一下当时的情形,等看到许轻然表情,醒悟过来自己犯了谈恋爱大忌,谈论其他女人的胸,立即摆正态度继续话题,“那天她穿的裙子漂亮归漂亮,太暴露了,露背又拢胸,特别是胸口,旁边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们都悄悄讨论她,关系不错的直接过来说什么“你小子艳福不浅”,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窥探,我当然是气的不得了,正好她来打招呼,我就直接用蛋糕把她裙子弄脏重换了,让她换了件件保守的。”
许轻然见周覆深情并茂的描述着,十七岁的他,心机如此深沉,真是难为他了。
但如果没有记错,当天他可是不打招呼就走了!他的生日宴会,留下她独自招呼,想到自己当时委屈成一颗球的心情,抬手在他后背用力拍下一掌,“还有呢?”
还有?周覆实在不敢再对视许轻然逼供的眼神,低头嘿嘿笑的说,“后来她被带去换衣服,我本来打算去道歉,没想到正好撞到她换裙子,想来还是我家小保姆姐姐贴心,故意给我留门,你想想,我,十七岁,看到只穿着纯白蕾丝绣花内衣的美少女,抱着****等待新裙子的样子,虽然是未婚妻,也不能阻止我正常的生理反应啊?整得最后看她穿裙子就想到她不穿的样子,然后一个人就躲开了。”
许轻然听的一时脑袋发晕,连她自己都忘记当时穿着什么内衣,他倒是记得真详细?!
真想乎周覆一个大嘴巴,最后却只能嫌弃的咒骂,“流氓,满脑子怎么都是这种思想,难怪现在这么不着调。”
他从小就是周玉龙带大的,关于性启蒙教育,老爷子直接甩过一套“岛国动作片”,当时告诉他什么乔安蕾是法国国籍,十六岁就能结婚了,那年轻气盛的时候,幻想一下多正常。
周覆突然伸手抓住许轻然圆润挺立的双峰,声音充满征服欲的邪笑,“十七岁不懂事嘛,现在我多乖,独爱你这对小白兔,媳妇儿身材最棒了,86,61,84。”
报数字他也没有偏差!这都练就一身什么本事?
许轻然迅速与周覆保持开距离,脸颊羞红的喊,“你不要脸也该有个限度!”
哎呦,不小心又把她惹怒了,经过这么一推搡,现在的许轻然头发蓬乱,睡衣在她身上遮掩的更加惹火,周覆低头轻笑的有力把人搂抱在怀里,哀怨的说,“我这一晚上工作的很辛苦啊。待会儿就要走了。。。。。。。”
许轻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半推半就的说,“然后呢?”
然后,到口的肥羊不吃可不是他的风格,吻着她露出的锁骨,“大清早的,为夫让你真正的起床如何?”
想到慕星海那边需要三天时间解决问题,许轻然双臂主动勾住他脖颈,媚眼如丝的讨价还价,“不如这样,你不去上班工作,我在这里伺候你三天。”
真是要人命,周覆修长手指用力掐着她纤细蛮腰,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的美好,隐忍逗趣的说,“这才没几天呢,便学会吃干榨净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