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根据记载,此时的武士彟应该是官拜利州都督,在利州才对,而这个娇小可人的武媚娘也应该在利州才对,女皇故里,当然是名副其实。
如今这二人却是为何出现在这里?这让甄昊产生了大大的疑问,而且还有一个四处征战的程咬金也出现在这里,简直是问号相聚一堂,全是问号。
不过,甄昊虽然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但是现在场中只有一个焦点,那便是武士彟的女儿武媚娘。
在受到父亲的召唤之时,武媚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张开双臂“飞”向自己的父亲,而是转头朝向了甄昊:“媚娘想让这位阿兄抱,还想听这位阿兄讲故事。”
童音虽然稚嫩,却是清脆悦耳,与在场所有人的心碎的声音凑成了一首交响乐。
在场的这些汉子们,都因为武媚娘为何选甄昊这个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话大言不惭毫不靠谱的年轻人所痛心疾首。
当然要说最痛心,当然是武媚娘的父亲武士彟。不知道为何,武士彟竟然有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然而更让所有人心彻底碎的稀里哗啦的是,当武媚娘冲向甄昊之时,甄昊竟然是无动于衷,连手中的酒杯都不舍得放下,只留下一个小姑娘在扒拉着他……
“甄家小子,你方才说尽了老夫这酒水如何不好,可有比老夫更好之物?”嫉妒使人扭曲,醋意使人咄咄逼人,如今的武士彟正有这种感觉。
他从做生意到当官,这五十年可谓是走过南,闯过北,大河(黄河)里面喝过水,他吃过的盐比甄昊吃过的饭还多,走过的桥比甄昊走过的路还多。
他喝过形形色色的酒,但是最终无一能比得上他这长安酒肆中的酒,甘甜爽口清香怡人,他是根本不相信一个或许连长安城都没出过的纨绔子弟,能有何等了不起的见识。
“目前尚且没有。”面对武士彟的询问,甄昊倒也是相当老实,实话实说。
穿越大唐不过数日,甄昊还没有将重心放在酒之上,只不过小试了一把牛刀,弄了一个“黑火药”,烧了一个炼丹房,便让甄昊成为了全长安城的名人……
“小子,莫非你这是寻老夫开心?”听到甄昊这句话,武士彟是不乐意了。
方才还大言不惭,说的是头头是道的甄昊,如今拿不出更有说服力的东西,却是让武士彟将所有的负面情绪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不过武士彟这边是宣泄了负面情绪,甄昊却是在武媚娘锲而不舍的扒拉下,弯下腰,抱起了她。
这一下,整个酒肆中的人都不干了……
“小子,你倒是拿出来像样的东西啊!”
“就是!方才那说的头头是道,如今却是这般模样!”
“是啊!这年头的后生们,越来越不像样了!”
这些吃瓜群众们不敢声讨着甄昊抱起武媚娘的行为,却是附和着武士彟,对于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原则,他们是相当熟悉。
“三天,给在下三天!”甄昊伸出了三根手指:“在下一定酿出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好酒!到时候就怕诸位不敢品尝。”
本来只是随便吐槽一下,如今却成为众矢之的,当然也不是好相与的,当即向所有人都许下了承诺,同时也是相当嚣张的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