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初给手下的人争取了几个选秀的名额,这是给他们上进的一个机会,如果他们依旧不知道努力争取的话,那宁时初只能当个冷酷的老板了。
席辞明自从和江凌凌闹了一次绯闻之后,回家的频率就高了一些,当然,依旧是早出晚归,想见个面还得提前约,宁时初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只是席辞明的室友,而不是妻子,夫妻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厉害了。
不过她和席辞明的感情不咸不淡,但她便宜弟弟宁知翼和常嘉儿的感情那可是一日千里,本来宁时初是不知道的,但宁母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宁知翼和灰姑娘的感情发展十分了解,时常跟宁时初报告,报告完之后还要哀叹几声,担忧单纯的儿子会被爱慕虚荣、心机深沉的灰姑娘骗了。
宁时初:……
“妈,你不用太担心弟弟,弟弟都二十多岁,不是三岁小孩了,还帮爸爸管着那么大一个公司,聪明能干着呢,你怎么会担心他被女孩子欺骗?他欺骗女孩子还差不多吧?”
宁时初忍不住这么说了,作为父母,看自己的孩子总有一种滤镜,觉得自己的孩子就是最单纯最美好最容易被人骗的,宁母就是这样,明明是自己儿子缠上了人家贫穷不屈的女孩子,却偏偏说是贫家女孩贪慕虚荣缠上了她儿子。
“你当姐姐的怎么能这么想你弟弟?你弟弟长这么大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他没有见识过其他女孩,就很容易被有心计的女孩子迷住,这回不就被一个服务生迷花了眼吗?为了那个服务生,居然迟到早退了!”宁母向来温温柔柔的声音,说起常嘉儿的时候都忍不住尖锐了起来。
宁时初提醒她:“妈妈,你别气,那个女孩子当服务生只是兼职,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还有,你现在担心弟弟被她迷住了也担心得太早了吧,说不定弟弟很快就厌倦了她呢?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谈个几次很正常,这个女朋友说不定不用多久就自动分开了。”
其实才不会,宁知翼注定和常嘉儿纠缠在一起的,但这并不妨碍宁时初用这些话来糊弄宁母。
“我看你弟弟对那个常嘉儿很上心,黏糊着呢,不太可能分手。我就怕你弟弟脑子一热,跟那个女人结婚了。”宁母说道。
宁时初说:“不会的,常嘉儿不是还没大学毕业,不可能这么快结婚的。”
宁母又抱怨了几句,才说出了她的目的:“要不你去劝劝你弟弟吧,他说不定会听你的劝。”
宁时初听了她这话,在心中冷笑,来了,又开始拿她当刀使了,但她可不是原主那个被亲情糊住双眼的女儿,宁知翼跟谁谈恋爱都碍不着她的事,她为什么要去管?明明是宁母自己在意,非要推别人出来给她打头阵,自己隐在身后。
“妈,我不想劝他,弟弟是个成年人了,想和谁谈恋爱都是他的自由,我有什么理由去劝他?
别跟我说什么门当户对的事了,我现在嫁的人就是和咱们家门当户对的,但现在丈夫整天早出晚归,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感情淡薄,有丈夫跟没有差不多,我自己忍受了这门当户对的没有感情的联姻就算了,但我绝对不会劝弟弟也去受这种罪的。
妈,难道你想看到弟弟以后娶一个没有感情的妻子,做怨偶吗?弟弟以后会怨恨你的,我不想当最后被他怨恨的人。”宁时初十分直白地说道。
宁母顿时哑然了,她自然知道女儿和席辞明没有感情,两人见了几面就因为家族利益联姻,现在结婚一年多了,夫妻俩比普通朋友感情还淡薄,所以宁时初跟她说了这些话,她就不能再让宁时初去拆散宁知翼和常嘉儿了。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理智,对宁时初道:“我也不是非要知翼娶什么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只是那个常嘉儿家世也太差了,听说她父亲是个赌鬼,欠了很多钱,母亲早跑了,弟弟又病恹恹的,常年住院,你说说,这样的家庭,跟个火坑有什么区别?知翼要是真的和她成了,那以后不但没有岳家但助力,反倒多了一群拖后腿的,这像什么话?”
啧啧,不愧是玛丽苏女主的待遇,身世悲惨是标准配置,不过都没关系,这一切最后都会有宁知翼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主角为她解决,所以宁时初这个炮灰才不瞎为主角操、心呢。
“妈妈,如果知翼真的喜欢那个常嘉儿,那这些都不是问题,他能解决的,而且咱们家现在有我去联姻了,弟弟就不需要了吧?”宁时初说道,反正说来说去,她是不可能帮宁母去劝宁知翼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就留给她自己干吧。
宁母显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了,叹了口气,说:“初儿,你最近好像变了许多,以前不是经常跟我说以后弟弟找女朋友的话,一定要你喜欢才行吗?现在你倒不关心你弟弟的女朋友是谁了。”
“妈妈,因为我现在才明白,我出嫁之后,弟弟的女朋友我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弟弟喜不喜欢,毕竟弟妹是跟弟弟过一辈子的,而不是跟我这个大姑子。”宁时初笑着说道,“妈,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当长辈的,就别操、心那么多了,好吗?”
宁时初打发了想拿她当刀使的宁母,心中庆幸席辞明的弟妹不在国内,席父席母都通情达理,不像其他豪门,人际关系复杂。
席辞明这天居然破天荒地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就下班了,宁时初头一次在白天看见他,都震惊了:“你怎么这个时候回家?公司倒闭了?”
席辞明听见她这话,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边扯着脖子上的领带,边对她说:“别胡说,今天是你的排卵期。”
宁时初顿时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话,不免确认地询问:“你刚刚说什么?排卵期?是我听错了吗?”
“没听错,结婚一年了,现在是时候要个孩子了。”席辞明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一样,一脸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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