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副业实际上就是做小工,比在生产队干活要累得多,而且,一般做幅业的都是男人,很少有女人去做副业的。因为,做幅业都是一去一个月,女人哪丢得下这个家?
但是,秦子英已经不能出工挣工分了,她又没有秦方圆那一手绣活,想要赚钱,又没有本钱,只能出去做副业。
做好决定后,秦子英对唐云龙说:“小龙,妈妈打算跟别人出去做副业,你去跟老队长一起吃饭怎么样?”
唐云龙怎么会让妈妈跟人出去做副业呢?他又不是没有钱。他从欢了宗带出来的那些东西,哪一样不值钱?仅他从欢了宗带出来的那些东西,恐怕就能让他变成大富翁。
只是怎么样才能把那些东西变成钱呢?而且,变成了钱,又要怎么才能让妈妈接受呢?
想到那些财富,他忽然心中就是一跳:对啊,想要让葛家接受妈妈,就必须让妈妈来个大变身才行,第一步,让妈妈拥有用之不尽的财富。
可是,他要怎么才能拿出这些宝物,又不让妈妈怀疑呢?他没法说出这些宝物的出处啊。
忽然,他想到了自己杜撰的那个师父。有了!
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个有三十多立方空间的储物袋,他将袋子递给妈妈:“妈妈,这是我师父给我们的,他说,只要卖了这个里面的东西,我们就是吃几辈子都吃不完。”
秦子英看着唐云龙手上的东西,有点哭笑不得:儿子啊,就这么个小袋子,能卖多少钱?还几辈子吃不完?
唐云龙见她脸上神色,忽然起身关了门,回身上了床,然后将小袋子的袋口朝下一倒,只听得一声大响,一大堆东西忽然从袋子里出来,堆满了整个床铺。
在欢了宗的时候,唐云龙就考虑过将那里的东西出手换钱的问题,因此,他特意用一个储物袋洗劫了那间用金子装饰的房间,此刻,他倒出来的就是那间房里的东西,眼下,整个床铺都是金子做的东西,晃花了秦子英的眼。
秦子英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满床的东西,心跳如鼓,她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小龙,你在耍魔术吗?”
唐云龙摇头:“妈妈,这个东西叫储物袋,是师父送给我们的,是一件宝贝,可以装很多东西,这里面装的东西,就是师父给我们的宝贝,这些宝贝,现在全部在您的床上啦。”
“真的吗?这些,都是你师父送的?”秦子英小声问道。
“是的妈妈,这些金子,全部都是我师父送的,我现在把它交给您,它现在是属于您的了,您想怎么用都行。”
秦子英突然冲到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伸出头四处查看了一番,又快速回身关上门,还把门栓上了。
唐云龙看着子英妈妈的行动,心中暗笑,却并不点破。
秦子英快速回到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大堆闪花眼的金子,再次问唐云龙:“小龙,你真的确定,这些都是你师父给的,属于我们的?”
唐云龙很肯定地定头:“是的妈妈,这些金子,全部都是属于我们的!”
秦子英忽然哇的一声怪叫,扑在了堆满金物的床上,抱住了最大的金蒲团:“哈哈哈,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的了,我们发财了!小龙,我们有钱了!”
唐云龙不由翻了个白眼,一幅我不认识你的神色:“这些东西很值钱吗?”说真的,这些东西在他眼里,还不如一枚洗髓丹值钱。
但事实上,这些金子真的很值钱,因为,它们并非普通的黄金,而是术界价值奇高的精金,这些精金在以后还为唐云龙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秦子英翻了唐云龙一眼:“怎么不值钱,粮食困难那一年,你外婆取下订在衣服上的一粒金扣子,就换了四担谷子,帮着全家度过了饥荒,你说金子值不值钱?这么大啊,都是金子耶,妈妈今天晚上要睡在这张床上,睡在这些金子上。哇,这是金耶!”
唐云龙有点好笑地地:“好啦好啦,这些金子很硬,而且不平,睡上面的话,我怕您明天起来腰都要断了。算了,我还是把它们收起来吧。妈妈,您还打算出去做副业吗?”
“不啦不啦,不去啦,有钱了谁还愿意去累死累活地干苦力啊。咱不去了,不去了!咱明天就进城,见葛家人去!”
金子壮了秦子英的胆,她象一个一夜暴富的暴发户,恨不得立即去葛家炫耀。
只是,唐云龙还是摇头:“葛家我们要去,但不是现在去!”
秦子英马上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看我这记性,你现在跟师父学功夫要紧。咱不去了,葛家有什么了不起?葛家能有咱家这么多金子吗?咱不去葛家了,儿子第一,来,儿子,快把东西收好吧。”
对秦子英总是将自己摆在第一位的行为,唐云龙既感动又无奈。她什么时候才能为她自己着想呢?
唐云龙将储物袋口对着床上的东西一收,刹时间,满床的金器都不见了。
秦子英看着唐云龙手上的储物袋,充满惊奇:“这么个小袋子,怎么能装下那么多的东西呢?儿子,这个叫什么?”
唐云龙把手中的袋子交给她:“这叫储物袋,是修炼的人用来装东西的。那些高人云游四海,整个家当都带在身上,就是用的这种袋子。”
秦子英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么小的袋子里能装下那么多东西:“儿子,我能用嘛?”
“当然能够用,您拿着袋子,将袋口朝下,想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喏,就这间,就全部都倒出来了。”唐云龙拿着储物袋,做着示范。一倒,满床的金子,一收,又全部收起,不留半点。
秦子英学着将袋口对着床铺一倒,哗啦一声,那些金品摆满了床铺。她将袋口对着金器,可是,那满床的金器却不理她,她急叫道:“儿子,这袋子是不是坏了?它怎么不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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