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家中竟来了小舅子罗成,和他姐姐罗秀正聊着呢。
“:姐丈,这么晚才回来啊。”罗成对这姐丈可是敬若天人的。一看到顾长风,忙不迭站起来打招呼。
弄的罗秀暗笑不已,小弟的武功虽差了些,但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但在自已夫婿面前不啻见了猫的老鼠,白了一眼回的晚了的丈夫才道“:看你的样子就知你没吃饭呢,你先歇一歇,小成来找你有事,妾身吩咐他们给你弄吃的去。”
顾长风对爱妻的妩媚白眼是十分享受的,这两湖第一美女可是自已费了好老大劲才搞定的,七八年来,二人相敬如宾,恩爱异常。
别看顾长风一付风liu样儿,实则用情至专,只是少不了逢场作戏而已。
罗成心头惴惴,怪姐姐多嘴,脸部肌肉抽了两下才干笑道“:哪,哪有什么事呀,,姐丈,别听我姐瞎说,呵,,呵,没事。”
顾长风看了他一眼,坐下,这下夫人罗秀已吩咐了下人,回转厅堂在丈夫身侧坐下,玉手伸过去在顾长风大腿面上不客气的拧了一把,嘴上却笑道“:你呀,就那点鬼心思你想瞒你姐夫吗?这事你休想我帮你,要是你姐夫同意,姐我也不答应。”
顾长风忙捏住娇妻做恶的小手,罗秀亦反握爱郎的大手,再不松开。
“:哦,又是什么事,连你姐都不同意,我看你还是别说了,小心我抽你个小兔崽子。”
看着丈夫恶形恶状的样子,罗秀忍不住失笑。
罗成却搔了搔头,鼓足了勇气道“:抽就抽吧,谁还不知锦衣卫的横行无忌,呵呵,小成实是有负姐夫期望,,还是不说好了,唉。”最后他还是没说,眼底却掠过一丝深深的痛。
这神情并没有逃过顾长风的锐目,他不由起了疑心,把目光转往爱妻的脸上。
罗秀也是神色一暗,转而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夫君你也别操那么心,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成天和那些二世祖贵分子们泡在秦淮楼里,还为了什么头牌争风吃醋,大丈夫还患无妻,人家财大势大,你若硬要撕破脸的话,得罪了人家,连你姐夫的日子好过不了啦,怎么就不多想想呢?”
“:姐,,我,,我,,唉,,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小弟也只是来发发牢骚而已,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是大腿,咱们这小手当然不是对手了,不过说真的,,小弟真的动了真情,可惜老天不帮我啊。”
顾长风松开爱妻的手,猿臂一伸将爱妻的纤腰揽住,朝怀里带了带,笑道“:大丈夫敢爱敢恨才是真男儿,就象你老姐,当年你姐夫我是怎么追你姐的,你不是没看见吧?你小子要是不想等老了后悔,趁早打消这种傻念头。”
姐弟俩闻言都楞住了,还是罗秀先反应过来,白了爱郎一眼,却没从他怀中抽身,“:夫君,妾身不同意,你可知他和谁人争吗?”
罗成神色再暗,他知道自已连姐姐这一关也过不了,更别谈姐夫了,尤其姐夫是官场的中混了多年的人精,当然知道利害关糸,自已又怎能给他惹麻烦呢。
不过姐夫的话却令罗成更为心痛了,想起和伊人的种种,心头顿刀割一般。
“:说说无妨,小成,姐夫想听听,是哪位红牌,竟惹的我家情种如此情根深种。”
罗秀又想插嘴,却给顾长风狠狠亲了一口,羞的她俏脸飞红,头也抬不起来。
顾长风却道“:男人说话,妇道人家休要多嘴,惹恼了为夫,家法侍候。”
罗秀偷瞄了弟弟一眼,娇躯轻颤,想起爱郎所谓的家法,一张脸更红得似骄阳一般,再不敢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