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诱、惑你!”盛夏想也不想的反驳道。
楚斯年唇角挤出一抹坏笑,“你没有吗?我们俩之间最初你是主动的,你别忘了!”
“楚斯年你总把过去放在嘴边有意思吗?我说了你只是我的……唔……”盛夏阴沉的脸,气急败坏的回应道,然而最狠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楚斯年拉入了他的怀中,另一只手顺势将她的后脑摁在他滚烫的胸口处,说:“我的身体已经够痛了,你就别让我心痛了好吗?”
沙哑的嗓音透着一抹显而易见的乞求,盛夏微凉的小脸贴着他滚烫的肌肤,似乎他的心跳都在向她倾诉着他的痛,鼻尖萦绕着那抹熟悉到骨血中的独特气息,竟使她的心软了下来,不忍在用尖锐的话语刺激他。
“放开我,楚斯年……你放开我!”
盛夏双手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在渐渐的上升,而导致他体温骤升的原因最清楚不过了。
“别动,就让我抱一抱,就抱一小会儿……”楚斯年将盛夏的娇躯箍得更紧,像是恨不得将她嵌入体内想,他现在的力气有多大,腿间那处就有多难受。
带着灼热气息的嗓音飘入盛夏的耳府,盛夏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下了蛊一般,竟是听话的再没有反抗,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竟是一点一点沉淀下来,从未有过的平静……
只有做梦在会有温香软玉在怀的楚斯年终于如愿以偿的将乖巧可人的小女人拥入怀中,此时的心情别提有激动了,一切都不曾改变,她还是她,那种拥她入怀的温软感触,以及身体散发的夹杂着淡淡沐浴液清香的专属气息,让他觉得怎么都闻不够,仿佛置身于梦境,有好像一下子被推入云端,如梦如幻,竟是有几分不真实……
如此一来,楚斯年将尖、挺的鼻往小女人雪白的颈窝里蹭了蹭,他精干的短发随之也在小女人娇嫩的肌肤上磨蹭着,痒的她身体控制不住的一阵战粟,躲都躲不掉……
“夏夏……我……难受……”楚斯年的嗓音沙哑极了,强健的身躯似乎颤抖不已。
“你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盛夏用哄孩子的语气安抚道。
伤口愈合的时候,尤其在晚上,很痒很难受,他现在当然难受了。
“不行,忍不了……你帮帮我……”
“这怎么帮?”盛夏仰头不明所以的问道。
毕竟她的母亲没有死,毕竟楚斯年身体上的伤口是她造成的,所以她有义务照顾他,这会儿对他的耐心仅仅因为心里的愧疚,没有一丝旁的想法。
若是真的能帮他缓解,她也是愿意为他做的。
楚斯年一听小女人的意思是愿意帮他,狂喜不已,灼热的大手握住小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朝着伫立在腿间的滚烫靠近……
盛夏本以为他握着她的手是想让她抚慰他腹部的伤口,所以并没有一丝反抗,就由他引导着她,谁知他竟然将自己的手摁在了那一块能烫死人的热铁上。
原来他口中所说的难受不是伤口,而是……
在小手触上滚烫的一瞬间,小脸被烫红,又羞又气的竟是吐不出一个字来,用那只空闲的手去推楚斯年握着他另一只手的胳膊,试图解救出来。
然而,她的手不但没有逃出他的魔爪,反而因为她的力度,让他瞬时握着她的手挑开内库的边缘,将那散发着灼热温度的困兽解救出来,立刻如擎天柱一般伫立在空气中……
“楚斯年……你……你无、耻……快点松开我……”
盛夏羞得忙不迭的撇过脸不去看,而楚斯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强迫她的手将他的滚烫坚硬握在手中,开始急不可耐的上下撸动起来……
盛夏感觉手中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的她心跳剧烈加速,也因此被手心强烈的感触吓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小女人一哭,楚斯年再怎么浴火焚身却是心疼她更多一些,却也只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俯唇去吻小女人羞愤的眸子,却因她嫌弃的瞥过脸去,吻落柔软的发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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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火了,着火了,你们说夏夏要不要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