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了刀,那把刀重新来到了青云观上空。
"镇玄侯,陈昆仑不可辱!"我冷声说。
就在这时,青云观内突然猛然升起一股澎湃气机。
伴着这道气机现,狂风大作。
吹散了金莲,吹灭了气刀。
这恐怖气机来自那人宗金袍,来自那个和高冷男长一模一样的人。
他向前跨出一步。昆仑宗一些道行不够的登天境风水师竟然扑通一声瘫坐在地。
这金袍对于死掉一个黑袍显然并不在意,但他在意的是有人在他面前逞威风。
"你就是昆仑宗宗主陈黄皮?"他开口,声音和高冷男也很像。
但高冷男是冷,而他则是傲。
"宗斗。怎么接?"他惜字如金。
我说:"接,我一人接。"
他冷傲道:"我一人一手,你们出多少人随便。"
我同样道:"我一人对你,足以。"
所谓宗斗。其实是炎夏玄门用来以最小损失解决两个宗门不死不休局面的法子。
宗斗双方在玄门正统大佬观战下,双方出方案,商量决斗。
最终败者需要履行承诺,完成商量时的诺言,如若不做,将被玄门清算。
所以现在就是我和金袍在商量,需要事先谈好,这是先礼后兵。
"你一人?"他轻笑。
自然是我一人,因为以他的实力,其他人出手已经没有意义。
而我其实也是九死一生,但我还是会同意,因为我要看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恩。我一人。你若败,我不取你命,而是要让你给我做一件事。"我一字一句。
我这句话一出,平地起惊雷。
所有人都像是看着疯子一样看着我。甚至就连竹井夕夏都懵了。
就在这时,金袍却轻轻一抬他那细长的手指。
下一秒,结界出,我和他已经离开了众人视野。
不管在场的是什么级别的风水师,无人可以穿透他的结界。
在这个结界中,只有我与他。
他自上到下打量着我,突然道:"我们在哪见过?"
好强的感知力,上次在扶桑我以橘道风的身体和他碰过面。他居然会有熟识感觉。
我处变不惊,故意说:"你也给我很熟悉的感觉,你是敖泽吧?别以为戴着面具我就不认识你了。"
"敖泽?哈哈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