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的大声尖叫,双手胡乱挥舞着,“变态,你这个恶魔,你放开我,不要,蒋天御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有那么执着的心,犹如一种可怕的病态。
他灼热的唇印在我光裸,皮肤细腻的背脊,两只温热的手掌托在我纤细的腰肢上,“苏如,我只是在执行我们一开始的约定而已,你忘了吗?”
蒋天御用最直接的行动向我证明他的狠毒,我痛的又哭又叫,我没有办法停下所有的声音,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看看你的样子,你哭的多美。”他抱着我坐着,嗓音带着魔性。
不用他提醒,我也看到了那些不该看到的画面呈现在我的眼瞳里。
“不要,蒋天御你混蛋,刽子手……”
我用力挣扎,扭着身子要避开他的所有动作。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蒋天御把我的头按在了就近的镜子玻璃上,我不得动弹,身子任由他摆布。
我看到镜子里的模样,流着眼泪的无助样子,我被他折磨的羞耻样子,这些成了我在蒋天御身下晕过去的最后画面。
他在我身上驰骋的时间维持了多久我想象不到,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甚至不知道疲倦一次又一次的进行着。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换了一间,是比较简单的小房间,有一张单人床,我的左手被手铐拷在床头上,我用力的拉扯手腕,始终无法挣脱。
我的身上穿着一条睡裙,还好不算太难堪,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糟糕。
变态,蒋天御那个变态,我要杀了他。
房间里找不到任何利器,甚至连花瓶都没有一只,所有的东西都是用橡胶以及软塑料制造,他是存心的,为了防止我进行自我伤害。
这里没有窗户,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我想象不到这里是哪里?
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唇瓣上好像有什么在啃,我睁开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是蒋天御那个变态。
我双手握成拳,往他的宽肩上砸着,乱砸一起,拼命的砸。
他另一只手掀起我的睡裙裙摆,我突然停止了反抗。
“好,我给你生个孩子,我生。”
我哭着喊出这句话。
我不想再被他关着,我想得到自由,我受不了这种日子。
被囚禁着,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这对我来说是恐惧的。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蒋天御冷冷地道。
我一听他这句话,想到了他曾经说过以前给了我很多机会。
现在想起来,的确是。
他和我生孩子的协议,我们没有任何的合约形式,是双方的口头承诺。
这次,蒋天御搬出了要签署协议,我一点也不意外。
“签署的协议得你求着我签,知道求人怎么求吗?”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幽冷的目光睨着我哭的红肿的双眼。
我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驯服我。
我想,我得先熬过十月怀胎的痛苦,生下孩子我就能彻底得到解放,我伸出手主动去解他的衬衫扣子,每解一颗,我的心头在滴血。
我想到他以前吻我的样子,我半跪在他的身侧,吻落在他的薄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