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赖昌星就是往那跑的。如果正常手续办不好,我们就实施偷渡。有人专门做这样的生意。一静,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说不定我们要一起走的。”
谢一静进一步试探道:“你是说,我们也要出国吗?”
“当然!”
“这太好了!这样,我们的女儿就可以享受到优质的国外教育了!”
第二天,谢一静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程光明。
程光明又立即向钟成汇报。
钟成说:“这个情况非常重要!老程,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
程光明说:“这个我觉得要双管齐下。其一,摸清白松华的贿赂对象。其二,搞清楚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走?然后在他们走的时候,将他们一举抓获!”
钟成说:“就这样办!白松华如果老老实实地,我目前也不能把他怎么办。他要营救白松军,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对他来说,是在往死路上走!老程,让谢一静继续‘支持’他这样做。我担心的不是他这样做,担心的是他改变主意。”
程光明说:“我再去找谢一静谈谈,让她一定要促成此事。”
不出钟成所料,几天之后,当谢一静问起“营救”白松军的事的时候,白松华说:“松涛和松波他们,是极力主张逃狱出国的。但是我想来想去,觉得这样还是有点冒险。搞得不好,把我们几弟兄全搭进去了。”
谢一静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白松华说:“我想,做两手准备。如果要判他死刑,那我们就必须铤而走险。如果能争取判个死缓,那就从长计议。我们可以想办法让他搞一个保外就医。或者创造条件为他减刑。”
谢一静问:“刑也可以减吗?”
白松华说:“当然。在服刑期间有立功表现就可以减刑。”
谢一静说:“松军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能立什么功?”
白松华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刚才我说过了,我可以为他创造条件。比如说,我可以买通几个人组织越狱,但是却让松军去揭发他们,或者阻止他们。这样,不就是大功一件吗?其中的花招多得很。用不了几年,死缓就可以转为无期,无期变有期,有期变短期,短期变保外。”
谢一静说:“怕就怕判死刑啊!”
白松华说:‘我们先去活动活动,努力争取。实在不行,就外逃。”
谢一静说:“松华,你是大哥,一定要做最大的努力,救出他。”
白松华感动地说:“你真是一个好女人!一点没把我的兄弟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