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门被推开,黑暗里,一条人影鬼魅一般闯进来。宁初婉收不住脚,他也正往里走,“砰”!撞个正着,她被巨大的冲力撞倒在地。
“啊……”惊叫声方起,宁初婉迅速用手把嘴捂住,虽看不到他的脸,但,只是一个冲撞,她也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茶香气息,加之那种浑然天成的寂冷,是江远洌,不会错的。
“来的真早。”他俯身,抹黑去抓她,“等不及了?”
宁初婉顿觉脸上滚烫,不能出声,无论她用真实的声音还是哑了嗓子,都会引起这个精明男人的怀疑,于是,她哑然,推开他的手,想爬起来。
然,她刚站起一半,他的手臂却在黑暗里伸来,一把揽她入怀,如往的霸道,另一只手,却娴熟的一阵乱摸,“你瘦了?”
什么?这个该死的男人在跟谁说话?她试图挣扎,却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零件。
顿时一阵厌恶,她蹙眉,双手用力的推向他滚热的胸膛,他却纹丝不动,滚热邪肆的气息已扑向她耳垂,“欲擒故纵?宝贝,你连这招都学会了,真会对症下药,今天,表现不错,今晚继续这样表现的话,明天,本王就送礼物给你。”
宝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该死的男人,把她当成了什么人?不行,这样下去,恐怕要被他……
于是,宁初婉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挣扎,换来的,却是江远冽一句夸赞,“很好,就是这样,点了灯,或许会更好。”他终于松开了她,转身,要去点油灯。
不!她猛然伸手,去抓他,触手之处,却抓到一个……!奇怪……这是什么!啊……黑暗中的脸疾速扭曲,她压抑到极致,才没有叫出声来。
江远洌停住,冷然皱起眉头,这个女人,抓的这样用力,真是令他又痛又痒,他已回身,她竟然还抓着不放,“宝贝,你这么喜欢它,本王就成全你。”手臂一长,他再次将她搂住,薄唇印入她脖颈中,大手已经伸入她衣裳之下。
倏然一阵麻痒,许久不曾有过的感觉自他薄唇吻过的地方袭遍全身,心一阵狂跳,她竟然,很想被他吻。
三年没有被男人这样碰过了,她亦是有着正常生理的女人,然,怎能就这样屈服在这个,她曾经恨,现在也恨的男人唇下?压抑了所有感觉,她冷下眼眸,也冷下了心来,握紧了拳头,正要趁机狠狠打向他,脚下却一软,身体失重,她惶然倒在地上。
不……
她用力并住腿,猛然扭动腰身,强烈的反抗起来。
“这时候,就不需要故意反抗了,听话点,本王会更喜欢。”他已有些不耐,这个女人,装的有点过分了。
不……不……不要,不可以!强烈的反抗声回响在她耳中,然,她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只能奋力挣扎,而,这样的挣扎,在那个欲huo飙升的男人面前,却是这般的无效而无助。
他只是将健硕的身体往她身上牢牢一压,便令她不能挣扎半分,一扯,便扯去了她的裤。子,然后,他压下来,不知何时,竟也褪下了裤子,那个……,便贴到了她腿上。
他压下,伴着沉重的声音,一寸寸的逼近了她。
宁初婉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响,双手一阵无助的乱抓,竟然抓住了一个花瓶,毫不犹豫的,她抡起花瓶,朝江远洌的头砸下去。
“砰。”
他来不及发出一点声音,便软软的趴到了她身上。
扔下花瓶,宁初婉费力的把江远洌在身上移开,整理好衣服,狂跳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这个男人,不会被他打死了吧?她俯身,摸向他胸膛,心跳尚在,早知,这个男人不会这样轻易就死,舒一口气,她快速离开。
大约一刻钟后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王爷,你在吗?远洌?”门没锁,他不可能不在的吧,又在搞什么?
赵雨欣疑惑的扶着墙摸到墙角的罩着华贵灯罩的油灯,又在油灯旁找到火折子,点了灯,旋即看到躺在地上的江远洌。
“远洌,你怎么了?”扑上去,赵雨欣去扶他,见他裤子褪……下一半,这个样子,就像是在做那事。
“嗯……”江远洌闷哼一声,睁开沉重的双眼,望见赵雨欣,登时一脸怒气,“啪”,他一巴掌甩在那张水嫩的脸上。
这个女人,装着排斥他,装装也罢,竟然装的这样认真,令他欲wang无处发泄不说,还重手将他打昏,实在可恶。
“远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打我?”赵雨欣被打懵了。
小脸通红,一脸无辜,这个女人,真会演戏,“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他闷呵一声,脑袋很沉,心里也很乱。
“到底怎么了啊?远洌,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会躺在地上,而且,衣服还这样乱?”
什么?这个女人,不像是在装,而且……江远洌瞥向赵雨欣胸前的两处高耸,她的这个部位,并没见小,狭长的眸危险的眯紧,这么说,刚才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她!
宁初婉回到家时,房中一片漆黑,今晚,谢子言竟然没有来,倏然感到一阵失落,她开门进屋,刚把门关上,转身功夫,“哗”!房中突然亮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惊吓,令她禁不住叫出声来,下一刻,她便看到谢子言在椅子上站起来。
轻扬的嘴角,颤起那抹温暖的笑意,莹润如玉的眼眸,白皙的面孔,描画般的五官,烛光下,更增俊美帅气。
“初婉,生日快乐。”谢子言伸手一指桌上那两碗长寿面,还有一桌的好菜。
这一秒,感动袭来,雾气萦绕了眼眸,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她却这能微笑着说出两个字,“谢谢。”他曾问过她的生日,她便告诉了他,她前世的生日,而今,她都不曾记得,而,他,却铭记在心。
今天,他穿着如此工整,头发亦是束的整齐,竟如此庄重,她低头,看向自己还有些凌乱的衣服,便又想起不久前在王府中的一幕,倏然觉得自己好肮脏。
“婉,过来,坐下吧。”他轻笑,温馨晃过眼眸,也划过心田,无论为她付出多少,只要能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微笑,一切,就都值了。
“我……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她歉意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