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肆意纠缠
婉秋虽然没全部听明白,但还是听清了支离片语,仿佛是说:“我好难受,想要——求你——救我——”她心中暗忖:“难受?想要?想要什么?”猛然醒悟:“莫非他被药力催发了yu火?哎哟!这可怎么好,怪羞人的!”她似乎明白了天生的意图,可她虽然深爱着他,并承诺过以身相许,但在这种情况下,心理准备不足,还是胆怯地逃出门外。当她飞身到门口时,又回眸望了一眼天生,但见他手捂着下边,滚倒在床上,双眉紧皱,口吐白气,痛苦不堪。她的心沉了一下,暗忖:“自己早晚都是他的人,此时不救他,岂不是太残忍了吗?若真让他yu火攻心,出现什么不良后果,自己的罪可就大了。”想到此,她幽怨地道:“冤家!奴家给你就是了!”话落,如紫燕穿林般飞身跃上床,徐徐宽带解衣……
此时,天生早已失去了理智,低吼一声,振肩抖落掉那早就裹不住躯体的零乱衣衫,像雄狮般扑在婉秋身上……
正是:一朵鲜花,未遇游蜂采撷;十分春色,却为情郎狂侵。但见婉秋玉容霞飞,眉蹙似病子西施,目漾秋水,娇态妩媚。天生则神情飞扬,急如狂风骤雨,形骸浪荡,哪有半分怜香惜玉?玉露点白莲,和风入骨。采撷之余,猩红点点,女欲休而生未肯休,霸道至极……
天生因药力作用,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将婉秋足足蹂躏了一个时辰方风平浪静。
婉秋初识云雨,被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地筋疲力尽,泪雨滂沱,哆哆嗦嗦地咽了下唾液,宛似吞下一杯自己酿成的苦酒。天生发泄完后,神智渐渐清醒了过来,全身燥热尽退。他愣怔地看着婉秋,似有无限的悔意。婉秋见状,强打起精神轻叹一声道:“妾身既为君占,此生当依托与君,愿始终能如环不绝,切不可始乱终弃……”
天生惶恐不安地道:“贤妹,为兄一时被药力迷失了本性,冒犯了你,真是对不起!兄当谨依贤妹所嘱,善待如宾,相携百年永不变心。”婉秋披头散发,勉强坐起身,又依偎在天生胸前道:“此事与君无关,是贱妾让君多吃了补药所至,罪在妾而非君。只是这种事让人太痛苦了,若时间再长些,妾必死无疑!不知那几个姐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似此虎狼之威,让人回想起来都胆战心惊,还望今后多呵护些才好!”
天生一脸歉意地道:“方才多有唐突,不知怜香惜玉,下次一定改。不过,初试云雨,女人的确痛苦些,但以后就会好起来的,贤妹勿怕。”
“妾已被君吓怕了,恐难如君意,岂敢奢望下次?!”婉秋嘴上说着畏惧的话,眼中却射出贪婪之光。将冰清玉润的体紧紧依偎在天生的怀中不停的蠕动着,情意缠绵,风情万种地接着道:“贱躯都给了你,如何还称贱妾为妹呢?”
天生道:“一是叫惯了,二是我对我那另两位夫人也是如此称呼的。”
婉秋娇滴滴地道:“那我还叫你生哥行吗?”
“随你的意。”天生道罢,用手抚摩着婉秋的一对,低头吻着她的香唇,有梅开二度之意。婉秋初历风情,不解天生本意,以为是抚慰她,竟嘤咛一声,玉臂圈套在天生的脖子上,深情地反吻着天生。两人缠绵着倒在温玉床上,当天生滚压在婉秋身上欲提矛撞关时,吓得婉秋忙用双手推拒道:“生哥不可!小妹之身已为君有,不敢不依,但小妹初蒙宠幸,力有不支,还望留待明日如何?”
天生渴欲难遏,色眼喷火,紧抱着婉秋道:“望妹垂怜,救我残喘。”话落轻轻地吻其香唇,极尽挑逗之能事,终使她半拒半就,任其恣意妄为。但见:温玉床中,梅开二度,鸳鸯枕上,软语情长。情浓任凭织机之纵横,兴逸哪管云鬟之撩乱。生爱婉秋,带笑徐徐;婉秋怜生,含羞怯怯。肺腑情倾细舌;鲛绡春染红妆,难禁她娇声聒耳。身游仙梦,两情得舒,似偿宿债,重修来生……
天生此时情欢意浓,虽见婉秋难禁攒眉,银牙紧咬朱唇,但也是情谐意固,星眸含俏,云鬓笼媚。彼此互观,更加情浓……
两人蘅芜觉醒后,亲昵一会儿,对坐在床上,修炼起内功,以解疲惫之身。
这对情侣在这藏宝洞中,虽不见天日,亦其乐无穷,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月。天生不仅完全恢复了内力,而且又将天罡玄功参悟到了十之八九,并将碧波仙宫的独门武功也学得八九不离十。婉秋在天生的帮助下,也悟透了家传武学,比以前有了质的飞跃。
这日,两人吃过饭后,依偎在一起商讨如何出去应付叛乱,夺回碧波仙宫宫主宝座,改革旧的宫规制度,振兴祖业的事。两人心中都十分清楚,只要走出这洞中,就将面临着血雨腥风,生死两茫茫的考验,难卜吉凶。
他们不愿打破这宁静而快乐的二人世界,十分珍惜这段蜜月幸福时光,但还是决定明日出去。两人想在出洞前再好好看看这里所藏的东西,婉秋发现了几坛老酒,不知是哪代宫主储藏的。她拍开一坛封泥,顿时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芳香。她愉快地大声嚷道:“生哥,你快来看耶!这里有酒,好香啊!”天生本在另一侧翻阅一本古书,闻言放下了书,欣喜若狂地走了过来,冲酒坛口闻了闻,满脸堆笑地道:“好醇好香哟!闻一下都能让人醉倒!”
婉秋取来两个银碗,先给天生舀一碗,然后自已也舀一碗,媚笑道:“夫君请了。”天生也不怀好意地道:“夫人请了,咱们今日一醉方休!”两人把盏对酌,心旷神怡,好不惬意。不大工夫,这坛酒便被喝了个罄尽。婉秋蓦见坛底有一条铁线蛇,虽然早已死去,却栩栩如生。她读过很多医书,深谙药理,知道这种蛇有增功明目之奇效,便捞起送给天生道:“有酒无菜终是撼事,先人知道你我有缘,故在酒坛之中泡了一条铁线蛇,这是上等佳肴,请生哥品尝。”
天生怜惜地道:“贤妹的功力亟待加强,这东西能培源增功,还是你吃了吧!”
“明日出洞,尚不知吉凶祸福,生哥重任在肩,你吃了它更有用。”
“这坛酒里既然泡有千年铁线蛇,我想那几坛酒中也会有更神奇的东西。你先吃了这条蛇,待我再开一坛,若再遇到奇宝时,为兄享用如何?”天生硬将那条蛇塞入婉秋口中,逼着她吃下。婉秋感动得热泪盈眶,泪眼婆娑地瞅着天生,慢慢地吃下了那条蛇后,又小鸟倚人般地扑在了天生的怀中,泣不成声,哽咽道:“生哥——你真好——妹子没看错人——今生能嫁给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我愿伺候你一辈子,来世还嫁给你为妻——”
天生轻抚其秀发道:“我张天生何德何能,竟让一位威震武林的碧波仙宫宫主如此垂青,许下如此重诺!人生一世,难逢知己,能得到你这位知音,就是明天战死也不后悔。”婉秋闻听“战死”两字,忙伸出玉手捂住了天生的口道:“不许你说死,我们明天不出去了,不!永远也不出去了,就在这里了此一生——生哥,我真想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忘却一切烦恼,尽情享受这静谧而又幸福的生活,直至永远……”
“我何尝不想与你永远待在这里享受人间至上的乐趣!但我尚有血海深仇没报完,等我找到仇人报仇雪恨后,一定带你找个恬静的,没有纷争的乐园隐居起来。”天生道罢,低头深吻着怀中尤物,热情似火。
婉秋被他吻得骨软筋麻,闭上美眸,陶醉在爱河里,蠕动着娇躯,小声呢喃道:“生哥,咱们在这里再多待几天吧?我好怕——”
“你怕什么?”
“我怕失去你!”
“为什么?”
“因为你太优秀了,走出这里就会被别人从我身边把你夺走……”
“你长得这么美,又这么贤惠,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等我出去先帮你平定叛乱,然后带你一起闯荡江湖。”
“我恐怕很难从你所愿,宫中规矩是先祖定的,我,我不敢破坏——可我又留不住你,即便能留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
“你舍不得宫主的宝座是吗?”
“那不是什么宝座,而是桎梏人手脚和自由的冷凳,我对它毫无兴趣。只是祖训难违,奈何!”
“我会常来看你的。”
“我相信你,但也——哦——不——馋猫——”天生于交谈中,撩起了婉秋的单裙,手伸了进去……
一时间,两人又坠入爱河,恣情纵死……
洞中无日月,壶里有乾坤。两人把酒纵欲,又在洞中多待了十余天,几乎将那窖藏的酒都给喝光了,方相携着向洞外走去。
两人刚走出藏宝洞,便听到前院传来呼喝打斗声,心中惊诧,双双跃上了宫顶,隐蔽偷窥。天生不看则已,这一看,不禁让他大惊失色。
原来,宫殿前的院子里站满了人,有两个老者酣战在一处,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其中一位老者赫然是天生的恩师——病书生魏真人,而另一个身着锦袍的亦是年近五旬的老者。院墙廊庑柱下,蜷缩着庐山狂客和酒丐及朱碧云、樊青青还有一个头裹红巾的陌生少女,他们身边站着几个劲装武士,各个彪悍凶猛。而殿阶上一绺站着许多穿着奇装异服的怪异人物,各个太阳穴隆起,目放异光,显然都是武林高手。天生冲婉秋低声道:“场上打斗的两人其中一位是家师,那位是谁?阶上站立的都是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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