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杨昌绩的身体如幻影一般,直接从小树林中掠到了唐坚强的身边,唐坚强只感觉一个恍惚之间,自己老师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唐坚强嘴角抽搐了下,看着自己的老师,嘴唇裂了裂,说道:“老师,您来了……”话还没说完,唐坚强便生生地晕倒过去,杨昌绩见状,赶紧抱住了唐坚强,心中再次叹了口气。
这时,那被那些歹人控制住的杨慧儿见杨昌绩过来了,便哭喊道:“爸,救我!”
杨昌绩抱着唐坚强,看了被人点了穴道的女儿,向前迈了一步,便直接一下子就到了还有十几米远的杨慧儿面前,一只手抱住唐坚强,一手帮杨慧儿解开了穴道,那些站在杨慧儿身边看着她的人,此时都被杨昌绩这走一步就是十来米,顿时吓得赶紧也不管杨慧儿了,都向他们的老大那壮硕汉子那儿跑了过去。
“爸,都怪我!都怪我!”杨慧儿一被杨昌绩解开了穴道,便也抱住了杨昌绩,哭着说,“都怪我一时冲动,是我害了坚强师弟,是我害了坚强师弟!呜呜~~”
杨昌绩一只手抱着唐坚强,一手抚摸着抱住自己的女儿的脸,却是神色冰冷地说:“你们欺负了我女儿,打伤了我徒儿,这笔账你们说该怎么算?”
杨昌绩根本就没有看那壮硕男子他们,但是那壮硕男子的一伙人却都明白这是在对自己兴师问罪的。
当即,那壮硕男子向前一步,对着杨昌绩一抱拳,他不得不谨慎,因为杨昌绩刚才的那迈一步就十几米的距离,证明这个人是一个高手,所以壮硕男子对着杨昌绩一抱拳,笑着说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你们打了小的,现在来了老的,你说我是谁。”杨昌绩冷淡的说,他还是在抚摸着女儿满是泪水的小脸,根本没有看那壮硕汉子一眼,这是赤裸裸的无视。
“啊?”
虽说壮硕汉子这边的人包括壮硕汉子他们心里早已猜到了这中年男子的身份,不过当听到他一说出来,顿时这伙人都猛地打了个冷战,因为他们感觉到了那中年男人对他们的冷漠。
“啊,这个,这位阁下,我想这是个误会!”那壮硕男子脸上的冷汗都流了下来,也顾不得擦,连皮笑肉不笑地试图向这名实力深不可测的中年男人解释道。
“你们欺负了我女儿,打伤了我徒儿,”说到这里,杨昌绩突然转过脸看向那一伙人,那迎面扑来的杀气,让得壮硕汉子那一伙人全都双腿一颤,直接都跪了下来,杨昌绩接着寒声道:“你们现在跟我说这是误会?”
这股庞大的杀气,压的壮硕汉子他们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那壮硕汉子脸上露出惊恐地神色,他真的怕眼前的这实力深不可测的中年男子一怒之下杀了他,于是赶紧继续试图解释道:“大人大人,请您听我说,这真的是个误会,我们本来是要能抓走那个贱人的,只是您的女儿和徒儿来阻挠,所以我们才发生了误会,这……这真的是个误会!”壮硕汉子神色慌张地说,中间还拿手指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站着的那名少女。
“他们根本就是强抢民女,”这时那少女走了过来,因为杨昌绩的杀意并没有把他包含在内,所以,她还是站着说话。
“我本是他家的佃户,”少女说着指了指那跪在地上的壮硕汉子,“他叫王扒皮,在我爹去世后,他便带着一帮人来我家,幸好我从后门跑了,一直跑到这里,幸好令女和令徒相救,所以才你免遭此难。”
“不是我救了你,是我师弟救了你,”杨慧儿说道,接着又有些羞赧地道,“我根本没做什么。”
那少女点了点头,刚才发生的事,她当然知道这小女孩没有帮上什么忙,反而被那伙歹人给控制住了,救自己的就是那在那中年男子的怀抱里还昏迷不醒的那个男孩,不过在那小女孩的父亲面前,当然要提一下他女儿了,至于她答不答应那就与自己无关了。
杨昌绩这时打量着少女,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把你抢走,是因为那王扒皮贪图你的姿色吗?”
杨昌绩这细一打量,他也发现这眼前的少女确是花容月貌,虽然穿了一身破布衣,但是仍然将她姣好的身材隐隐表现了出来。当然,杨昌绩并不好色,只是打量的有些细致罢了。
这时,却是还没等那少女答话,那跪在地上的王扒皮赶紧开口,他觉得他只要报出他身后的人来,自己一定就可以活命了,再说了自己难道不是为身后那人办事的吗?道:“大……大人,不是我要抢林雪凝,哦,她的名字叫林雪凝,是我表哥想要纳她为妾,所以我就去找她了。”
“哼,满口胡言,你表哥想要纳这位女子为妾,为何不三媒六聘亲自娶进门,为何让你使用这等无耻手段,来把人家抢走!我看这纳妾也是假的吧?根本就是想玩玩而已。”这时,杨慧儿突然出声怒斥道,她家境不凡,早就见过那些大家族子弟玩女人的手段了。
这时,那少女也就是王扒皮口中的林雪凝,她也已经看明白了,自己今天是遇到高人相助了,自己得抓住这个机会,否则就很难再摆脱王扒皮的魔掌了,于是林雪凝也跪在了杨昌绩的面前,说道:“这位大人,那说什么想要纳我为妾那人,根本不是想要我做他的小妾,令女儿说的没错,他就是想玩玩我,然后玩过以后,恐怕为了做的一干二净,肯定还会杀我灭口的。再说,真就是要纳我为妾我也不去,因为那人我见过,那人根本就是一吃喝嫖赌的无赖纨绔子弟。”
“哦?你怎么对那人这么了解,你见过他?”杨昌绩闻言不由问道,当然这也是他想管这事了,也为了自己的女儿徒儿出口恶气,“你先起来说话吧?”
林雪凝并没有站起来,便继续道:“民女当然见过他,在一个星期前我和父亲才去过省城,没想到当街就遇到了那纨绔无赖子,他还想伸手调戏我,幸好父亲在身旁,令他没有得逞,第二天我父亲的旧病便复发了,三天前奴家的父亲又去世了,昨天才下葬,可没想到今天那无赖纨绔便叫人找到了家里来拿人了。”少女说到最后,再也忍不住,竟嘤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