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纳了继室没多久,许敬宗就发现,长子许昂竟然与她私通,以下淫上,以子淫其庶母,背着他通奸。
被戴了绿帽子,愤怒的许敬宗,不仅废黜了虞氏,还给许昂加以不孝的罪名,上奏朝廷请求把许昂流放到岭外。
自此以后,被勋贵们引为笑柄,暗地里没少嘲笑许敬宗,不仅为官只靠拍马屁,连自己的家都管不了,治家无方到被儿子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可嘲笑归嘲笑,市井之中还有传言,说许昂被其弟许昱算计了,为了争夺嫡长子继承家业的资格。事情又如此丑陋,浑身长嘴的许昂也说不清楚,也只能任倒霉。
显庆年间,迫于一些同情他的宗族压力,许敬宗上表请求朝廷让许昂回来,为其谋得了虔化县令的职位,并责令其不准踏入许家半步,也不许打着许家名号谋取利益。
当然,大伙也都认为,又其父必有其子,好色也不能全怪许昂,他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淫辱庶母,完全是兔子的尾巴,随根了。
要知道,许敬宗出任宰相后,不仅好色无度,更是生活奢豪,曾经造飞楼七十间,让妓女在上面骑马而走,以为戏乐。
就他这倒霉样子,能为儿女竖立什么榜样,被戴了绿帽子,也完全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可怜。
“本王回朝被御史们弹劾,有他许敬宗的事吧!”
“行,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本王也要恶心恶心老许。”,说完这话,李贤给二人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把人先救下来。
稍时,坊间的胡同中,许昂的胸口,像风箱一样剧烈起伏。先是对着秦晙、李敬业拱了拱手,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然后,把目光放在抱着膀子凝视他的李贤身上。因为秦晙和李敬业把他拽入拐角后,全都齐齐的站在他后面,这不明显人家才是正主么?
“敢,敢问,公子是哪儿府的贵少,许某改日一定登门造访。”
说这话的时候,许昂还试着挣扎起来,可跑路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现在想起来,也有心无力了。
抬手示意许昂稍安勿躁后,李贤蹲了下来,仔细打量了狼狈不堪的他,笑着言道:“宰相家的公子,堂堂地朝廷命官,被人撵的如此狼狈,本王还是平生仅见。”
“别诧异!没错,今儿是你的幸运日。先跟着敬业去雍王府躲躲,洗个澡,换身衣服。本王回来再来与你说话。”
许昂是挺惊讶的,倒霉透顶的他,竟然会被人搭救,而且还是一位亲王。可还没等他见礼,说些感谢的话,那些被秦、李甩掉的一个家伙,竟然找来官军。
“军爷,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包庇恶徒!”
“没错,军爷,我们的好些亲友,都被他们打伤了,您快抓他们啊!”
从这些官军的穿着不难看出,他们正是巡视京畿防务的金吾卫,为首的将领,李贤还是熟悉的很,正是右金吾卫将军-裴行方,吏部侍郎-裴行俭的堂兄。
当然,他如今的身份,与从前可不同日而语,其兄长-刑部尚书-裴居道的嫡女,被二圣钦点为太子正妃,他这个亲叔叔,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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