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些壁画是真实的,那就说明你在水里的感觉也是真实的。”唐诗潆倒吸了一口气。她虽然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但客观存在的事实明摆着,她不得不信。
“嗯。我也这么认为。”孙沉商点头颔首。
“可我就不明白了,为啥只有你感觉到了,我们都没有。这是为啥呢?这一点,我就是想不通。”郝刚不解。
“这个我也不知道。本来我以为是自己过于紧张而出现的幻觉,现在知道不是幻觉。”孙沉商空洞的眼神落在冰冷的地面。
“不知道,雕刻这些壁画的人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意思?”王文礼说。
“不知道。这一点也很奇怪。”孙沉商摇头。
只听郝刚突然呀了一声。
孙沉商忙问:“你怎么了?”
“没啥。我只是掐下自己,看看我们现在是不是在幻觉中。我怕,我们还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郝刚嘿嘿憨笑着。
“疼不疼!”段陆奸笑着。
“屁话,不幸你试试。”郝刚瞪了他一眼。
“好了,咱们还是说正事把。你们说,孙沉商的感觉和壁画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意思?”唐诗潆言归正传。
“小河、父女、大树……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孙沉商的紧锁锁着眉头。
“这样吧,咱们一人猜一个,看谁说的准。然后咱们再总结归纳一下。也许还能理出什么头绪来。你们觉得呢。”唐诗潆建议道。这个办法好,集思广益,没准真能擦出某种火花。
“好主意。我才发现,你人不仅漂亮,头脑也比我们反应快。”段陆拍着马屁,但唐诗潆没有搭理他。他很失落,为了挽回面子,于是干巴巴地说,“我先来吧。我觉得就是要表达这个爸爸很爱女孩。因为女孩什么都听她的。”
“我觉得这个女孩很好,很有爱心,是我喜欢的类型。”郝刚紧跟其后。
“你呢?”唐诗潆瞅着王文礼。
“我再想想,你先。”
唐诗潆道:“好,那该我了。我觉得这个故事的重点是在女孩身上。”
“何出此言?”段陆问。
“不知道。这是女性的直觉,你不懂。”
“切!”
“你呢?”郝刚问。
“我现在头脑一片空白。我虽然感受的比你们多,但这件事情太反常了。我实在想不出来。抱歉。”孙沉商苦笑道。他感受到的最多,迷惑也最浓,也就更加难以厘清思绪。
“王文礼,你呢?”
“我觉得这个大树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也不知道。”王文礼觉得很尴尬,“只是突然想到的。”
“哦,难道你也有女性的直觉?”段陆戏谑道。
王文礼咧着嘴。
他们都已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总结了半天,还是没有理出头绪。最后,他们决定放弃,还是解决当年的难题吧。因为他们要是离不开这里,就算把事情搞明白了,又会有什么呢?
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是:他们前面的路被堵死了,该怎么出去?
他们的衣服也烘得差不多干了,于是开始四处找机关。
只见郝刚爬在洞口,声音拉的长长地:“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