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小姐,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鱼愚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只觉得敏感处在散发渴望:“我的屁股上的伤疤,你看到了吗?”师千言愣了愣,这才仔细看了看,深深浅浅的有好几道疤痕:“怎么弄的?”
鱼愚道:“七岁的那个夏天,住在乡下的姨婆叫我到她家里吃糯米包,当时我正在玩家家酒,没时间有去,等我玩够了,肚子也饿了,就想起这个事儿来……”
鱼愚的思绪陷入回忆中,当时她叫上姜子瑶一起去的,还连累她挂破了短裤,当然这些她不能说,她只是说:“姨婆住在乡下,离村上有十五分钟路程……”
师千言听得很心疼,伸手抚摸那一道道伤疤:“然后呢?”鱼愚微微一笑:“你知道的,乡下人喜欢养狗防盗,我刚到姨婆院子里,大黄狗就对着我狂吠,”
“它朝我扑了过来,我被吓坏了,拔腿就跑,可是我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呢,然后我的屁股就成了重灾区,你说傻不傻,当时我若跳进水田里,不就逃过一劫了吗?”
师千言亲吻哪些伤疤:“活该,谁叫你那么贪吃。”满腔的心疼该何处发泄呢?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些伤痕,轻声说道:“宝贝,太淘气了要被惩罚哦。”
鱼愚心神一荡,静静的趴在床上。
师千言的身子慢慢的覆了上去,亲吻她的耳廓:“宝贝,relaxing,放松一点,我的惩罚很温柔。”女王殿下为她服务,鱼愚怎么放松得了,她的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师千言看着她紧绷的身体,浅浅一笑,双唇落在她的肩膀上,像品尝香草味的冰淇淋一样,细细的、一点一点的亲吻、舔嗜,甚至轻轻用牙齿摩擦,轻咬。
从颈椎慢慢移向下游,胸椎、腰椎、骶椎、尾椎,最后落到大腿根部,鱼愚的双手、牙齿紧紧的抓着、咬着床单,仍然不时的发出深深浅浅的呻#吟。
师千言爱死她这副害羞又可爱的模样了,恶趣味的说道:“宝贝,把屁股抬起来好吗?”鱼愚羞答答的撅起屁股,师千言拍了拍她的屁股:“真乖,我要来了。”
鱼愚明显身子一颤,双手抓得更紧,可是师千言却只是轻轻的在她屁股上咬了一记,鱼愚心里滑过一丝失落,但瞬间身下一热,整个花蕊已经落入师千言嘴里了。
鱼愚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然后又羞得死死咬住床单。
师千言笑了笑,用力的舔#嗜花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鱼愚的神经,她的双手逐渐放松,发出放荡的呻#吟声。
师千言兴奋起来,舌头探了进去,原来里面是这样柔软、湿润呀,她从未对李治这样做过,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疯狂的爱上了鱼愚,为了她甚至可以放弃尊严。
鱼愚的身体在□□里浮沉,爱#液汹涌,从师千言的嘴角滴了下来,坠在床单上留下浅浅的水印,师千言用手指替换了舌头:“宝贝,是这样做吗,你还舒服吗?”
鱼愚轻“嗯”了一声,师千言分不清她是在的回答还是在呻#吟,一直追着问:“宝贝,你回答我好吗?”鱼愚只得正面回答:“很好,加……”
她想说加油,可是加油等同用力,教她如何说得出口,师千言的手不停地抽#送着,鱼愚的双手时而放松时而抓紧,感觉像飘上了云端,舒服的无法形容。
两人折腾到凌晨四点多,小睡了一会儿起床冲了澡,六点准时出了酒店,跟着车队去接新娘,鱼愚心疼师千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休息。
婚礼真的是很豪华,火红的玛莎拉蒂敞篷跑车领头,后面跟着一水儿的黑色的宾利,直升飞机在天空全程实录,真是要亮瞎路人的眼睛。
车队接了新娘、亲朋绕城溜了一圈,来到l城最顶级的酒楼,新郎下车,抱起新娘,领着所有宾客进入酒店,酒店就像欧式古堡一样富丽堂皇,令人羡慕嫉妒。
纪青墨穿着白色婚纱,牵着父亲的手来的婚礼现场,背景音乐是一首很冷门的歌曲《新娘阿花》:祝福她新娘阿花,少女的梦就寄存在昨天啦,那些爱的代价扎成捧花,抛出去换个新的她,住新的家……
纪爸爸把纪青墨的手交到方建国手里:“我们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作为父亲,我的使命已经基本完成,现在我把她交给你,希望你能珍惜她、呵护她、关爱她。”
方建国点了点头,郑重承诺:“爸爸,我会的。”纪青墨的目光却飘向鱼愚,鱼愚笑着回避,递了一杯香槟给师千言:“,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师千言笑得很温柔:“西式吧,我觉得交换戒指那一刻,比拜天地更神圣,更加能表明相守一生的承诺。”鱼愚点了点头:“那咱们就在教堂举行婚礼,我想你穿上婚纱一定会很美,很美。”
师千言见她目光迷离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你那脑袋呀,真不知道是怎么构造的。”鱼愚笑着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暂时无法实现的事情,连想想都不可以吗?”
师千言浅浅的笑,目光落在纪青墨身上:“她还是放不下你,看你的眼神中带有恨,要知道恨是爱的倍数,其实她过得很辛苦。”
鱼愚深呼了一口气:“我衷心希望她能幸福,可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我自己的心,别人的心我管不了。”
婚礼仪式结束,众人就餐。
突然,八名身穿正装的男女走了进来,对着师千言亮了警员证,只听领队的说道:“师小姐,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景然女士坠楼一案,想请你协助调查。”
鱼愚一下子就懵了,急得跳了起来:“协助调查什么,她一天到晚和我们在一起,你们的同事张婕、淡悦都可以作证。”
师千言捏了捏鱼愚的手,说得风轻云淡:“你不要着急,只是协助调查,没事的。”鱼愚两条眉毛都快拧在了一起:“他们怀疑你,我能怎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