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凉,但你却不会陪我了,对吗?”慕容凤鸠月下垂泪道。
“慕容凤鸠,我姜念凉耗尽所有的期待,换来的,终是风止意难平,不是吗?”姜念凉背身走离道。
“不是的,你是我遗忘多年,却怎么都画不出来的人啊!”慕容凤鸠望着远去的背影哭诉道。
姜此一生,不负天下,唯负慕容。
云林姜氏,家主姜念凉,不日就要大婚。
“凤鸠丫头,真不去鹊州云林姜氏走一趟啊?再不去,可就真没机会了呀!”家仆纳兰羽寰道。
“云林姜氏的大婚请帖,都发到我们姑苏慕容家啦!他姜念凉,好大的本事!”慕容凤鸠怒撕请帖道。
“大理段聘婷,未请教!”段聘婷女扮男装推门而入道。
“姑苏慕容凤鸠,久仰久仰!”慕容凤鸠也早已女扮男装道。
二人一见如故,相约同往云林姜氏所在的鹊州。
“南阳诸葛芸珏,未请教!”诸葛芸珏假装外人道。
“芸珏老弟,别再胡闹了,大婚事宜太过繁琐,大哥我已经够头疼的了。”姜念凉头痛不已道。
“出去喝花酒去,理这些作甚!”诸葛芸珏拉着姜念凉就往外跑道。
“珏儿,休得胡闹!”南阳家主诸葛璟阔道。
“凌霜!”
二人踏上凌霜剑,不一会儿就到了吉祥如意街上的栖凤阁。
“谁呀?这么不长眼!”段聘婷恼火道。
“南阳,诸葛芸珏!”诸葛芸珏丝毫不杵道。
“文斗,还是武斗?”段聘婷胸有成竹道。
“何为文斗?何为武斗啊?”诸葛芸珏明知故问道。
“文斗比喝酒,武斗比剑法,兄台不会是怕了吧?”段聘婷讥笑道。
“怕?怕你输了哭鼻子,模样过于难看。”诸葛芸珏习惯性的手指轻碰段聘婷娇嫩鼻梁道。
“找砍,是不是?”段聘婷拔剑道。
“谁怕谁?”诸葛芸珏拔剑更快道。
“有话好好说!”慕容凤鸠和姜念凉二人连忙拉架道。
四人算是不打不相识,大醉一场,在所难免。
“唉!那个小矮个!你们南阳家的犬子,能配得上我们姑苏慕容家的掌上千金吗?还天天叫嚷着,什么慕容家这是在高攀你们诸葛家,要脸不要啊?”段聘婷替慕容凤鸠打抱不平道。
“瞧你这话说的,你们大理段氏段小姐,还不是贪图我们云林姜氏家大业大,才千方百计联姻想要嫁过来。谁不要脸,谁心里跟明镜一样。”诸葛芸珏也替挚友姜念凉喊冤道。
“合着我愿意啊!……合着我们段小姐愿意啊!还不是她爹非说什么指腹为婚,儿女亲家,早年就已定下。人不可言而无信,不是嘛!”段聘婷急忙改口道。
“别唠这些有的没的,骗鬼呢!我们云林姜氏看不惯你们大理段氏一脉,很久啦!逞口舌之快,有啥意思,打过才知晓到底是谁高攀谁!”诸葛芸珏拉着酒醉的段聘婷就要切磋剑法道。
“大理段氏,输过,没怕过!来就来啊!”段聘婷拔出宝剑踉跄道。
诸葛芸珏也醉的厉害,蹒跚学步挥舞着手中宝剑。
二人豪言壮语过后,终究难敌醉意朦胧,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