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的神经一直都紧绷着,西王母忽然冲了进来,我立马就朝着原本看好的那幅图跑了过去,同时就听到身后的树桩发出了一声微微地上跳声。
等到我撞上墙,又转过身的时候,发现无数顶部和地上,全部长出来发着黑光的锋利青铜尖刀,就在我身后不足一拳的距离,形成了犬牙交错之势。
我再通过缝隙再看看别的地方,发现里边除了这里有三人能站的地方之外,全都是这种尖刀,刚才要是我慢半秒,或者说站出了未知,现在肯定被扎成了羊肉串了。
“算你命大。”
虽然密集的尖刀让我看不到西王母,但是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只不过她的声音没有以前那么得意,好像正忍着剧烈的疼痛,咬着牙说出来的。
我心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她受伤了,因为刚才她几乎就能用短刀刺中我了,身体自然也非常接近中心,即便她的速度再快,我跑过的是正确路线,而她却是逃命,能逃出去也算她能耐大了。
接着,我就又听到了那种诡异的脚步声,这次也和之前不同,多了一丝拖沓的声音,看来自己猜想的没错,只不过现在自己该怎么办?难道要在这个地方躲一辈子?
可是,很快我就看到了自己头顶上,在伸直手臂可以探到地方,多了一块岩石的凸起,那凸起的居然类似绘画上的月亮形状,只不过比整幅绘画要小上几十倍。
如果照西王母说的,那现在我不就成了西王母了?想到这个,我居然忍不住地笑了,但那是一种嘲笑,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西王母,这明显就是一个破阵,难道说能破掉这个阵就成了西王母,那么我想张道明肯定也成了西王母。
笑着,我忽然就僵住了,因为自己意识到了一个之前被忽略的问题,琦夜她们肯定真的受伤了,而且伤势非常的严重,所以她们无法回答我,而受伤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这里边。
我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那些青铜尖刀,发现上面有一层很厚的污垢,包括距离我最近也有,我用指甲扣了几下,几乎没有用凑过鼻子去闻,立马就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冲刺了鼻腔。
而,这些青铜尖刀上都有,尤其是从地下冒出来的要比从头顶刺下来的厚,也不知道有多少西王母的候选人死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显然绝对不在少数。
我没有看到新鲜的血迹,这次暗暗松了口气,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就用手去推那个月牙状的凸起,一推我的浑身就跟被无数针刺了一般,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已经出现了密集的针眼,我一下子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这他娘的又是一个机关,一个在人被胜利冲昏头脑后的机关,它小巧但令人防不胜防。
鲜血流出了是黑紫色的,好像王母树藤蔓的颜色一样,我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因为那种剧烈的疼痛,让我整个人就蹲在了原地,左手捏着右手,疼的我快要死了。
很快,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可这样我反倒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舒服,我心说死了就死了吧,总比继续那种疼痛要好的多,那种疼是无法用言语形成的,仿佛连骨髓都在疼。
只不过,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那我不再是关注,而是主角,主角一定是不会死的,所以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居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那种疼痛感也消失了,只是身体非常的虚弱,不过好像之前的内伤消失了。
我爬了起来,发现那些青铜尖刀也不见了,凸起的月牙状的岩石也缩了回去,而且我所处的位置不再是之前那幅绘画下面,而是另一幅。
不知道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是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看着那树桩依旧坐落在中心,便想到了之前那种疼痛,几乎是绕着它离开的。
外面又滴滴的血迹,一直往阶梯的上方而去,我想那应该是西王母的,忍不住就骂了一声“活该”,她受伤了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想不到做成这件好事的人居然是我。
我没有再停留,就顺着这些血迹追了上去,一直等到我上了塔楼唯一两层的第一层,却再也找不到血迹了,血迹的最后一滴消失在了差一步上来的地方。
没来得及观察里边的情况,我就去找脚印,可是发现这第一层上面还有经常有人打扫一样,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更不要说是脚印,这就让我很奇怪了,难道说西王母之前上来打扫过这里?
想着,我就开始观察这里的情况,而手电已经没多少点了,我马上换了电池,在新的电池填好之后,照明力度瞬间就加强,我瞬间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里的地面不是平行的,而是中间高,四周低,像是从外面看蒙古包的顶子,但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也许只是这样设计,加上特殊的材料,可以避免灰尘。
我吃惊的事情源于自身,因为自己正站在很陡的坡度上,居然没有滑回到进来的地方,这太违背物理定律了。
缓了缓之后,我就去摸脚下的材质,发现手感非常的好,好像是玻璃,我又看了看自己的鞋,也只是普通的鞋,即便有防滑的凹槽,但也不至于能够站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