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令棠轻轻眨眼,将一闪而过的所见看得清楚。
男人的阴茎是筒状的,粗大肿胀,从粗黑毛发里昂然竖立起来,不但尺寸傲人,还能看出是性欲很强的那类,不经撩拨就硬邦邦的。
简令棠顿觉下半身升起隐秘又熟悉的渴望,背部依旧直挺,腰肢却暗暗发软,得费点力气坐稳了。
自从搬来山庄,见到了邻居家那些容色各异的男人们,还时不时得跟宋姐夫在家里打照面,她整夜整夜地做着春梦。
每天都在梦里描绘那些男人的阴茎形状,想象他们把肉棒插进自己小穴,她的自慰频率都多了不少。
简令棠清楚这些男人都早有家室,自己和他们云泥之别,性妄想根本不可能受到满足。她有意想克制自己不正常的渴望,但压抑的性欲沉淀在她骨子里,根本无法消失,反而稍一扰动就翻涌得更加厉害。
于是现在,有自知之明的,她感觉到自己腿心湿了。
仗着漆黑的环境,顾承和漫不经心撸动下体的动作很从容,阴鸷眸子勾勒她隐在黑暗中的身形曲线。
“听起来对我是桩美事,不过不太喜欢这种白占的便宜。简家取与不取都在我意内,节外生枝的事情不符合我的投资哲学。”
他痞气地挑眉梢,仿佛是对没做成的交易有所惋惜,说出口的话却毫无诚意:“你或许有所图谋,但我的信任很贵。”
“简小姐,你贷不起。”
闻言,简令棠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徐徐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掐得盈盈一握的腰身款款而来。
浴袍下春光半露,若隐若现着大片莹润白皙,只有荔枝肉的色泽可媲美,球状乳量丰腴,果冻似的在胸前颠动,却琵琶半遮面地只可见半边形状。
顾承和直勾勾瞧着,眼里似要迸出火星溅到她身上,可他只是卧在沙发上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非但半点不主动,还抬着下巴,情欲中隐有轻蔑。
盛幻瑶平日喜欢跟保姆嘀咕家长里短,也曾提到过宋时韫这个小姨子。说她年纪虽小,行事却不安分,还被撞见过在会所做外围。
当时他只当盛幻瑶一贯嘴碎,没往耳朵里去,没想到今天一见,真是骚的。
自己的妻子就在楼下开茶话会,她居然敢明目张胆要勾引他。
天真地以为床事能博取男人的信任么?
要是抱着这种想法,倒可惜这张清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了。
这样一想,顾承和初见的惊艳之感褪去,心生一种烦闷的轻蔑同时,又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些,肿胀的男根顶起。
也罢,左右难得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送上门来,试一试无妨。
顾承和不等简令棠站稳,突然抬手掀开她的浴袍,惹得她惊呼。
“你——”
“躲什么,不是想让我碰你吗?”
顾承和伸到她浴袍里,掐了把她细嫩的腰,略感吃惊。
简令棠的曲线摸上去比看到的还诱人,纤细而不骨感,一手可控的腰肢莹滑柔软,饱满的s型落差下臀肉十分丰腴。
刚洗完澡底下没穿内裤,顾承和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移,往下两寸,自然就探到了她股间。
一手湿腻。
顾承和眯起眼,有一丝轻贱混杂进眼中的欲望里,薄唇也不含蓄:
“骚货,不穿内裤湿成这样,平时没少被男人玩吧?”
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私处,炙热的温度包着下体,男人手掌粗糙的磨砂感给那处带来陌生的刺激。
简令棠不适地蹙眉,冷淡的音调亦颤了颤:“我没有……”
“没有?真的吗?”顾承和握着鼓鼓的丘阜抓在手心,拇指轻浮地擦着两片滑腻的肉瓣来回搓弄、刮搔。
简令棠被陌生的酥麻吸引,男人的手指修长灵活,滑来滑去地撩拨,这感觉同她以往自己抚慰全然不同,饶是那双清冷如月的眼里也不禁茫然得失神了片刻。
“嗯……”
花唇翕张,水液拉着丝掉到顾承和手上。
这尤物一样的身子,他还没碰她就骚得湿透了屄,没经过几个男人调教,哪能这么骚浪。
顾承和发哂,“你住在宋时韫家里,爬过宋时韫的床没有?”
简令棠听到姐夫的名字,难以自控地浑身战栗了下,仿佛隐秘的心事被挑破,连带着阴部没忍住一个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