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珑!听杨叔讲,你上次的表现可圈可点。喏,这两套衣服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权当奖励。”陈盈盈站在办公室中央,她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高高盘起,妆容精致,眼神中透着一丝高傲与自信,指着桌上摆放的两套衣服,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意味。
“陈老板,您这奖励,我这小喽啰哪敢收啊!”我心里还对在医院时陈盈盈的表现耿耿于怀。想起那时她在警察面前的冷漠,我的语气就不自觉地带着一丝不满和抵触,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微低着头,眼睛却偷偷地瞟向她,观察着她的反应。
“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染坊了?瞧你这穿得土里土气的样子,怎么跟我出去见客户?这两套是你的工作服,赶紧给我穿上。”陈盈盈的脸色瞬间晴转多云,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她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用眼神把我看穿,那冰冷的语气就像一阵寒风,让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是!”看到陈盈盈发飙,我吓得一哆嗦,连忙应了一声,抱着衣服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真是牵着不走打着走!这家伙就是个倔脾气,简直跟驴没啥两样。”背后传来陈盈盈那略带嘲讽又有些得意的笑声,那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着,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无可奈何。
到公司已经一周了,今天终于迎来了我第一次跟着老板去见客户的机会。抛开陈盈盈那捉摸不定的脾气不谈,不得不说,她在服装设计上确实有着独特的天赋。我换上那套衣服,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只见镜子中的人仿佛焕然一新,原本普通平凡的气质一下子变得出众起来,还真有点人靠衣装马靠鞍的感觉,虽说我本身既不高也不富,但这衣服一上身,整个人的气场似乎都提升了不少,至少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儿了。陈盈盈看到我后,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不错”,也不知道她这是在夸自己的设计厉害,还是在说我这人穿上衣服后还能入眼,不过我也懒得去猜了,就当她是在夸我吧,毕竟这女人能说出句好话可不容易,权当是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了。
陈盈盈的司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留着个干净利落的平头,眼神犀利得像鹰隼一般,透过他那身略显紧身的衬衫,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鼓鼓的肌肉,那身材,不去参加健美比赛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刘哥!你是不是在部队里待过啊?”经过前几天那惊心动魄的恶鬼事件,我现在一门心思地想着提升自己的武力值,毕竟那些鬼邪之物虽然暂时近不了我的身,但要是附身在像刘哥这样强壮的人身上,我还真怕自己一时半会儿没辙。坐在车后座上,我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眼睛紧紧地盯着刘哥的后脑勺,希望能从他那里学到点什么。
“嗯!”刘哥专心地开着车,只是从喉咙里轻轻地哼出一个字,连头都没回一下,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眼睛注视着前方的道路,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那你在部队有没有学过一两招厉害的功夫?”我不死心,继续追问道,身体又往前凑了凑,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脑海中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学会功夫后大展身手的画面了。
“学过!”刘哥还是那副惜字如金的样子,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到底是愿意教我还是不愿意教我,心里就像猫抓一样痒痒。
“刘哥以前可是特种兵……”陈盈盈在后排插了一句话,可还没等她说完,就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戛然而止,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然后迅速地看向窗外,好像窗外有什么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
“刘哥,我能不能跟你学两手?就一点点,防身用的就行。你看你作为司机,也不可能时刻都在我身边保护我,我现在是陈总的助理,万一遇到点什么危险,也能应急一下,是不是?”我眼巴巴地看着刘哥,双手合十,做出一副祈求的样子,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心里想着只要他能答应教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小姐!”刘哥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看了看陈盈盈,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的意思,似乎在等她拿主意。
“刘哥,你就教他一点吧。”陈盈盈皱着眉头思考了一番,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我的请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好像是被我缠得没办法了才松口的。
“那好吧!”刘哥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太多的热情,但也算是答应了。
“那就太感谢刘哥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就从今晚开始学,怎么样?”我兴奋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心里已经开始计划着晚上的学习计划了,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名武功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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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多话?马上就到了!”陈盈盈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嫌弃,好像我是一只嗡嗡叫个不停的苍蝇,让她心烦意乱。
“是!是!是!我不说了!”看到陈盈盈生气了,我连忙闭上了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乖乖地坐好,眼睛看向窗外,可心里却还在想着学功夫的事儿。
车子在一栋复古建筑前缓缓停下,这栋别墅看上去像是三十年代的建筑,斑驳的墙壁、陈旧的门窗,都散发着一种陈旧而神秘的气息,给人一种暮气沉沉的感觉,仿佛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我刚一下车,就感觉一股莫名的寒意扑面而来,浑身不对劲,就像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充满诡异蒸汽的房间里,让人喘不过气来。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似乎在微微颤抖,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地下蠢蠢欲动,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丁叔!你可有好些日子没关照盈盈的生意了哦。”陈盈盈一下车,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娇嗔的表情,迈着轻盈的步伐迎向从别墅里走出来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这个男人虽然年过半百,但看上去却很是精干,他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深邃而有神,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