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杏眼一瞪,你谁呀,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陈大同脸色苍白,大喝道,陈萍,你给我闭嘴。
陈萍小嘴一嘟,本来就是嘛。
陈大同还准备教训陈萍。欧阳发话了,没事,不知道情况正常,时间不早了,卓神医,开始你的表演吧。
卓东来有些生气的道,不知道我比你年龄大些吗?这么不讲礼貌。
然后道,领导你这像是有些操劳过度,但又不完全是,好像有我看不太清楚的东西,我也不确定能帮你解决。但你体内有湿气,我帮你驱散吧。
陈大同道,怎么驱散法。
卓东来道,扎针就好了。就在这客厅吧,把门窗都打开,好透风,
陈萍去打开了所有的门窗。
卓东来道,把上衣脱了,我好施针。
卓东来拿出银针手法纯熟的扎下。他的手法熟练而稳重,姿势优雅,仙风道骨。居然还能以气运针。的确算得上是神医。
欧阳缓缓的道,鬼门十三针你能参悟到这份上实属不易,但有的地方不完全对,你我也算有缘,我今天就补全你这缺失的部分,希望你好好专研,找一传人把它传承下去吧。
说完将卓东来扎下的有误的针重新扎过,并边扎边讲解。
卓东来的脸由怒转惊,由惊转喜,由喜转崇拜的听得津津有味,激动万分。
一刻钟后,银针取下,陈大同顿时感觉身心舒服了不少。
欧阳道,你的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身上的问题要不了你的命,但是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来要你命的。
三人大惊,异口同声道,什么情况。
欧阳道,陈叔你有仇人没。
陈大同想了想道,没有啊。
欧阳起身来到客厅外的阳台上,说道,你是不是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站在这里活动?
陈大同道,是的。
欧阳指着阳台上一盆龙舌兰道,这花怎么来的?
陈大同道,不知道,我前段时间才看到这盆兰花。
陈萍道,一个月前唐中叔叔送的。
陈大同惊讶道,什么,唐中送的。
陈萍道,是啊,我记得那天我放学回家在小区门口,唐叔叔手里提着两盆兰花,他看到我就说,萍萍回来了,我嗯了一声说,这花真漂亮,他说送你一盆吧,我说不要了,他硬要给,我说那我给你钱吧,他又死活不要,还说不值钱,我也想这种花不怎么值钱就拿回来了。回来还特意把里面的土翻出来看的,里面没有东西。
欧阳道,东西在叔叔身体里,说完手里就多了一个银针包。
叔叔你坐下我再给你扎几针,如果你不是遇到我的话,再过七天你就要准备后事了。
陈大同,陈萍,卓东来大惊,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来时的傲娇。有的是一脸的虔诚和感激。
欧阳抓起银针就向陈大同身上甩了过去,银针就像长了眼睛一般丝毫不差的进入了陈大同的身体。
随着银针的插入,陈大同的胸部像有一条虫子在四处游走,似乎要破茧而出。银针不停的颤动着,虫子也窜得越来越快,渐渐向着喉咙移动,终于忍不住冲向喉咙。
欧阳道,张嘴,陈大同把嘴张开,就见一只绿色的蚕豆大小的虫子飞了出来,直接朝着那盆兰花飞去。
欧阳大喝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说完手一甩,一枚银针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刺进了虫子的身体,虫子发出一声像人一样的凄厉惨叫,掉在地上死了,那盆龙舌兰也在这一刻开始萎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成一滩黑水,侵入到土里。
欧阳道,这是来自苗疆的蛊虫,记住把这花盆和那虫子拿出去挖个深点的坑埋了。
此时在苗疆的十万大山中某个不知名的山洞里,一个从头到脚都蒙着件黑色袍子人正盘腿坐在地上,口中喘着粗气,像是受伤很严重的样子。口中喃喃细语,唐中你都干了什么。不行,等我伤好了得往江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