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这可说不准。”
“那你呢?”
“我没什么。”
“写歌就是有想法?”
“我只是唱歌的。”
“《阿刁》可是出自他手,他给你的最新的歌,是我在浪山上看着他写出来的,我应该怎么理解?”
“我相信小明哥。”
“呵呵!”
“不能一言概之,很多填词人写的情情绵绵,但并不是自己情愫的表达,而是对社会情感关系的理解。”
“这个说法我赞同,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说歌,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只是个唱歌的,具体请咨询填词人。”
“我现在突然明白了,你在学校时,和他有过传闻,那时候你的态度,我一直不能理解,现在就能想通了。”
“我一贯如此,并不针对具体某些人。”
“你才是真正端着,比我活的还没意思。”
“那你是遇到有意思的人了。”
“拜拜!”
……
宿醉一夜,但苏冠不敢耽误正事,一大早就把王丁强踹醒,忙工作。
在王丁强眼里,苏冠成了第二个工作狂。
第一个当然是董子惠。
她更早就出去接人了。
做基金的朋友来了。
十一山不想露面,一是他还是不想基金挂有自己的名字,树大招风,他还是低调点好,二是,他还不敢面对董子惠,董小姐,这搞得的太扯淡了。
但他也没闲着,一早就送凌飞雪走了。
送别时,凌飞雪问:“你怎么想的?”
“嗯?什么事?”
“采菊东篱下,董小姐。”
“你不会认为我真有想法吧。”
“嗯。”
“你是知道我的,搞笑的事就不用提了,养牛说是开始有动作了,但说实话,现在八字的一撇还没画出来,我来浪山就是专业养牛,也只有这一件事。”
“挺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并为之努力。”
“谢谢夸奖!”
“我后悔了。”
“什么意思?”
“我给的价格低了,一首六百万,我这也就是个零头,浪费了歌本身的价值。”
“走了,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