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瑜没有任何的生气,反而更加温柔了,
“别担心,小男人,今天来之前,我已经告诉他,周一必须去离婚!”
“我之前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已经没有时间去浪费!”
可那也不保险啊,李四麟的心态并不是怂,说实话,他有些游戏人间的感觉。
他唯一担心的是对方对他的家人出手。
没等他说话呢,韩如瑜的眼神出现了那么一丝丝阴狠,
“别忘了,我家是中医世家,又在宫中担任过太医!”
这话看似平常,但怎么给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李四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想起前世的一些事。
前世他有一个特别好的兄弟,记住肯定不是他自己,他那个兄弟媳妇是某医院的麻醉师。
前些年管理还不怎么严,他媳妇就拿一些白色的液体回来擦皮鞋,那玩意擦得可亮了。
偶然有一次他随口问了问他媳妇,那玩意到底是啥,恰好那几天李四麟那个兄弟天天喝酒,搞得夫妻有点不愉快。
他媳妇随口说了一句,“看过毒战吗,看过死刑犯行刑时注射的那玩意吗?”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李四麟那个兄弟逐渐的消失在他们几个人的酒桌中。
再联想一下那个用手术刀划了几十下的轻微伤,这怎么不令人毛骨悚然呢。
宫中秘术,祖传医法,也许在后世想要不知不觉的杀一个人有些困难,毕竟后世的检验技术已经很厉害了,可是在现在,还真不好说。
“段源他们家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段源他娘有矛盾吗?”
李四麟对这件事还真有点好奇,趁着局间休息的时候,正好也抽根烟,喝点水,聊点其他的闲事。
二人再一次陷入缠绵之中。
已然是第二天凌晨三点多,李四麟知道不能再缠绵了,韩如瑜也是个倔强的女人,明明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可还是那么的贪婪。
“我走了!”
披好衣服,李四麟还是没忘了将已经即将昏死过去的韩如瑜抱起来,放在一楼的卧室里,并给她找了件棉服盖上。
倒是想找被子,这房子太大,不好找。
他倒是跑到厕所,用凉水冲了一下,要不然一身淡淡的药香和女人香实在是容易引人注意。
即便是这样,在他回到大白楼顶的时候,依旧是被沈哥闻了出来。
沈哥只是劝了一句,“小心点,别让你娘他们担心了,小寡妇不好招惹的!”
李四麟只有点头,心里却想着,这次好了,根本不是小寡妇未亡人,而是在户妻啊。
他将沈哥换下来,心里并没有多少韩如瑜的事,反而是想着轧钢厂民兵比武的事情。
到底对不对,他自己心里也没底,阿湖手上功夫够硬,也不是没在外面和人动过手。
乡下的械斗远超城里人想象,堪比古战场。
可这真的算是拿半条命在拼,李四麟准备清早就去一趟。
人最怕的就是所谓的我为了你好,不管谁这么说都是这样。
诚然,如果阿湖真赢了,获得的一定是远超他的想象,可他自己愿不愿意呢。
虽然说和阿湖聊天的时候,他自己透露过一件事,如果自己有能耐了,一定将妹妹接到城里。
人都有好坏两个面,恶人还有几个知己呢,姥姥这个人对待自己的孙子、外孙,都没得挑。
可是对于家中的女性,算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