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暧昧旖旎的氛围因为曹成的出现而被中断,此刻一切恢复平静。
一路无话。车在酒店前停稳,与几位高管告别寒暄后,董助拎着电脑进大厅,替两人摁开酒店套房的专用电梯。
电梯直达酒店四十层顶层,电梯门在眼前缓缓合上,只剩两人。沈琅想起明早航班的事,刚要开口问,腰际蓦然一紧,被肖闻郁箍着腰毫无征兆地吻了下来。
憋得狠了,连情|欲都是凶的。沈琅要问的话尽数被他堵在唇舌间,循着齿关勾舔纠缠。
她细喘着气从电梯中央一路被吻到角落里,对方凛冽迫人的掠夺气息逼得她只能在唇齿交缠的间隙呼吸,腿软得一时有点儿站不住,只好在理智燃烧殆尽前上手去攀肖闻郁的脖颈。
不勾他后颈还好,搭上去的下一刻,肖闻郁修长的手拨开她的外套探进来,自她细腻光裸的脊背皮肤抚摸至腰尾椎骨,拉下了沈琅礼裙后背处的拉链。
他在她后腰窝的触碰接近灼热烫人,
有点儿太过了。
“……”沈琅的呼吸一下子乱了,唇微微撤开,服了软,“明早……我要赶飞机,太晚了。”
肖闻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睫羽低压,眼底晦暗难辨。
略微停顿,开了口,声音低沉而哑:“什么时候走?”
“早上九点半,”沈琅订的是经济舱的机票,昨晚定航班时她本来想跟肖闻郁提一句,但因为餐桌上的小插曲暂时忘在了一旁。她问他,“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沈琅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吻中回过神来,说话间,下意识地抿舔了下泛肿微疼的唇,肖闻郁按着她后腰的指骨逐渐收拢,缄默良久,拉上了她的拉链。
还没回,电梯“盯”的一声,门打开了。
像肖闻郁这种不动声色的按捺几乎是致命的,表面平静无波地压着冷,内里却暗潮涌动地煨着火。沈琅进酒店套房,在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喝了半杯,握着玻璃杯看向他。
“刚才过来的路上,我看你冷冷静静的,以为要讨不到吻了。”平复过后,沈琅撩闲的劲儿回来了,弯唇调侃他,“肖先生维持得太好,有时候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在电梯里紧张的是她,现在挨蹭着过来口头撩拨的也是她。肖闻郁看沈琅,回得简略直白:“想让你疼。”
“……”
他知道她在怕疼。
翌日,肖闻郁将沈琅几人送到机场,替她托运了行李,送至安检口前。
助理目送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离开,登机牌遮住下半张脸,凑过来悄声问沈琅:“沈工,您的男朋友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他在分公司还有事要办,晚两天才能回b市。”沈琅扫了眼助理的登机牌,差不多到了时间,笑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