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眼睁睁看着表哥表姐们全都成婚了,那叫一个羡慕,看着人家夫妻俩感情好,自己心里那叫一个酸。
隔天,辰轩派人去打听那姑娘的行踪,掐准好时间点,他收拾好自己的家当,留下一纸书信,趁所有人都不备逃了。
太子知道了,气的找辰熙下了一个下午的棋,最终还是让辰熙帝看出来了猫腻:“父皇,你说我是不是做的不对?管他太过严格了。”
“这孩子咋就这么的叛逆?一点也不像我年轻的时候。”辰轩一个劲的叹息。
“还说呢!我倒挺欣赏的,的确不像你中规中矩的,这孩子有冲劲儿,像年轻时候的我。”辰熙帝自豪的说起自己跟元宁皇后当年的事儿。
辰轩竖起耳朵听,原来父皇跟姨母当年是在外游历认识的,那时候自己的娘还没有成年,与姨母是亲姐妹。
只是后来南下游历,在一次围猎中因为一些意外被人做了手脚,导致长公主流落在民间几十年。
国师躲在隔间摸着胡须道:“长公主殿下乃是天命所归,早些年历劫,如今也算苦尽甘来。”
好巧不巧被太子妃听见,太子妃顿时有了主心骨,哭哭啼啼派人去找。
过了三日,了无音信,只好去了公主府,太师说公主殿下是天命所归,一定能庇佑侄儿的。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太子妃带着糕点去了长公主府,辰嘉淑听闻太子妃来访,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但还是赶忙起身相迎。
待见到太子妃那一脸忧愁之色后,她便猜到了几分来意。
“弟妹这是怎么了?如此愁容满面。”辰嘉淑关切地问道。
太子妃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还不是我那不省心的儿子!他竟如此不听话,竟然为了个姑娘留下一纸书信走了!”说罢,眼眶已然泛红。
辰嘉淑连忙拉着太子妃坐下,轻拍其手背安抚道:“姐姐莫要太过忧心,孩子嘛,难免会有顽皮的时候。说不定过些时日他就自己回来了呢。”
太子妃摇了摇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可这次不同以往啊,他走得匆忙,就留下一封信,且他从未出过远门,我真怕他在外遇到什么危险,大皇兄本就没有嫡子看他不顺眼……”
辰嘉淑忙递上手帕,轻声劝慰:“姐姐,莫要胡说八道,小心隔墙有耳。”
太子妃闭嘴一个劲哭诉……
“弟妹,先别哭坏了身子,咱们一起想想办法。您可有派人去寻找?”
太子妃点了点头:“自然是派了人去找,可至今仍杳无音讯。我这心里实在是没底啊……”
辰嘉淑沉思片刻,开口道:“要不这样吧,姐姐再加大搜寻力度,多派些人手出去。另外,也可以张贴告示悬赏寻人,兴许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太子妃听了,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那就依妹妹所言。只是这孩子一直被我宠惯了,如今闯出这般大祸来,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辰嘉淑宽慰道:“姐姐切莫自责,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呢。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他,确保他平安无事。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墨渊确反对大张旗鼓寻找:“大张旗鼓的寻找可不就给了大皇子可乘之机,你们明知道大皇子与太子不对付,这样找人太冒险了。”
“那依姐夫之见我们应该如何找?”太子妃急的手足无措。
“静观其变,说不定等他平安之后就会给家里报信了,不要让人发现皇长孙不在京城。”
太子收到墨渊传信,也是如此想法。
紧接着,四人又聊了一会儿关于如何寻找辰溪的细节问题,太子妃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最后,在辰嘉淑的再三宽慰下,太子妃才告辞离去。
而辰嘉淑望着太子妃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那个调皮的孩子能够早日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