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儿,您先等一下,我通报一声。”
马丕停在门口,等着妈妈叫门。
“姑娘,马都头来了。”
“马都头,进门是有规矩的,想见我面也不难,这一百两可以免,但是不能辱没了斯文,若马都头能答上三道题目,我今天就见你一面,如果和都头投机,我们秉烛夜谈。”
这一番话说出来又是酥软酥软的,马丕哪受得了这个?心里面早就开了锅了。
“行行行,你快说吧。”
“这第一道题很简单,就算是白送给你的,我说一首词,我只说上阙,都头若能对出下阙就算过关。”
“好好!”
只见姑娘吟出当代词人柳永的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马丕哪里读过几天书啊,他老子肯定能对上来,当初他老子逼着他读书,他一看书就头疼,现在才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他也不能把他爹提溜过来对诗词啊,马丕挠了挠头,白妈妈在身后捂着嘴笑,心想这么个大老粗怎么能答上来啊?马丕憋红了脸说道:
“驰骋疆场雨绵绵,望断归路,谁知头顶绿油油,姑娘思春郎思妾!”
只听屋里咯咯咯的传出笑声,姑娘在里面乐不可支。
“怎么样!姑娘,是不是被我的文采折服了!哈哈哈,说第二题吧。”
屋里止住笑声,只听到:
“马都头,您文字个数到是都对上了,可是驴唇不对马嘴,前半阙勉强合格,后半阙就有点登徒子之意了。”
马丕扭回头看了一眼白妈妈,得意的笑道:
“怎么样,姑娘夸我呢。”
“你怎么听出来的?”白妈妈忍着笑问道。
“她说我是登徒子啊,这叫子的可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孔子,老子,墨子,韩非子都是子啊,她说我是登徒子!”
马丕不服得白了白妈妈一眼。
“呦,您懂得真多,还知道孔子,老子,墨子,韩非子呢啊,我都没听说过。”
“怎么样,我肚子里的墨水多着呢,我可不是只会练武的粗人。”
屋里又笑声盈盈,姑娘笑得花枝乱颤:
“马都头,登徒子是谁,您还是回去查一查,我在这就不明说了,您答错了。”
想到这姑娘转念又一想,今日无聊,思念不该思念的人好是心烦,今天就权当开心了,再耍他一耍。
“既然都头对不出,也不难为你了,你只要能说出来这是谁的诗词,就算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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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丕一看,自己没答对,但是姑娘没有气恼,反而让了一步,没准对我还真有意思,于是想了一下拿捏着嗓子,想扳回一局,于是学着他爹品诗论词的语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