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蚌女吧…
是谁杀了她?
那河上老妇之灵又是怎么回事?
张奎上前一步,一把拔出了蚌女头顶降魔杵,顿时一股怨气冲天而起。
只见那蚌女尸体忽然睁开死白的眼睛,口中开始长出狰狞獠牙,浑身急速抽动。
妖物尸变?
张奎面色微变,大手庚金煞气缠绕,一把上去捏碎了其脑袋。
一枚发着蓝光,乒乓球大小的珍珠缓缓漂浮起来,而这蚌女的尸体,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白腐烂。
张奎一把抄起珍珠,只见此珠清气盎然,灵光氤氲,似乎周围水质都变的干净许多,端的是颗好宝珠。
那妖尸不腐,估计也和此珠有关。
只是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奎一头雾水,将宝珠放入随身空间,正欲离开,想了想,又将那铜质降魔杵一同收起。
水面上,老船工正在船头张望,只见嘭的一声,张奎跃水而出,浑身水汽缭绕,落在甲板上时已经干透。
“真人,下面…”
“没发现什么,开船吧。”
张奎不欲多说,转身走入船舱。
老船工缩了缩头,连忙让人开船。
回到船舱后,肥虎依然打着呼噜睡得死沉,张奎摇头,也在小榻上躺下,闭眼入定。
方才之事多有蹊跷,不过他却懒得细想,徒增烦恼。
船行一夜,天亮时雪也停了下来。
只见前方岸边出现一座城市,靠着渡口依山而建,各色商铺民居栉比鳞次,积雪层层叠叠,在冬日阳光下如同披了层金鳞。
此时河岸上已多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船只,或靠岸,或起帆,异常繁忙。
张奎走出船舱展了个腰,
“老丈,前方是何城?”
老船工在旁回道:“真人,前方便是莱州最繁华的昌运城,中原运往京城的货物多在此地集散,是附近几州靠前的大城。”
“哦…”
张奎来了兴趣,“可有何地道美味?”
这是他前世的毛病,每到一处,不问景致,不理人文,首先关注有什么好吃的。
老船工弯腰笑道:“那可就多了,栗子糕、老庙茶、糜子炸糕…现在这冷天,最不能错过的,便是那鹿肉汤。”
张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你这老头,说的到诱人,快点儿靠岸,怎么都得去尝尝。”
“好勒…”
老船工点头,连忙命人靠岸。
张奎正欲离开,肥虎却打着哈欠爬了出来,“道爷,咱们到了吗?”
老船工顿时吓了一跳,
“会说话,妖…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