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说的,她,也是苦女人啊。”
“怎么说的?”
男护工便把云逸的话背了一遍,心惊肉跳地拿余光看向这主,只听得冷得仿佛凝出冰的话:“滚。”
目视男护工慌不择路的逃跑模样,连门都忘记带上,欧南的眸讳莫如深。
这个女人,竟然说他不是直男。
深夜十一点,云吞月,光线昏暗。
欧南不出一丝动静,来到云逸所住的隔壁房,走向她的床边。
男人的气息最是敏感,尤其带着即将迸发的愠怒,犹如火山般待喷出,云逸很快察觉了。
她仍闭着眼睛睡。
周围太过寂静,男人的嗓音x。ing感又沙啞,俯著身子微帶喘息:“知道我来了还装睡?”
“一个多星期没碰,就怀疑我的性取向了?”
“难不成你就是喜欢由于激怒我而所承受的汹涌?”
云逸没说话,睫毛动了动,呼吸加重,心里暗骂流氓。
“是不是觉得我说话流氓,那直接说出来啊。”他笑意漫漫,但并不代表怒火熄灭。
她的无动于衷导致怒火燃得更旺了。
云逸的身子已经被推到旁边,被子掀开后男人的气息更重,她蹙起眉头坐直,偏头正对黑暗中那双深不见底的眸。
她深呼吸一口气,似笑非笑道:“信不信明天,整个安源的人都知道你不是直男!”
欧南的眉头锁紧又舒展,低低地笑开:“没事,待会你大点声叫就没人怀疑了。”
“……”
有这么无赖的?她终于后怕,不自然往旁边挪了地,嗓音温凉:“我错了还不行。”
没有得到男人的应话,她只好又继续给自己说辞:“明天我去宣布那是开玩笑的还不行吗?”
欧南静静地听完她用勉强的口吻试图为自己解除困境。
“小女人,你吃起醋来表面上不动声色但背地里做的可不是一般狠。”
他盯着她,眼睛漆黑不透光,溢满的笑意毫不隐藏。
在不知所措,没有前戏下,覆身一潮汹涌。
云逸脑间不知道思索什么,否认自己不是吃醋,只是看他不爽,断断续续的话被男人听懂后没有应。
被折腾后精疲力竭,她伸手摸到血,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半个脑子长下面了吗,明知道自己伤还没好就迫不及待?”
“嗯,我也知道你现在很心疼。”
他懒洋洋的吐出一句话,很快封住她的唇,带有惩罚,还有半分愤怒,更多的宠溺同怜惜都被隐藏在眼底。
“小云,小云,我要举行婚礼,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
他的手指摩挲她的脸颊,在耳边低语一句。
这是他说过为数不多的情话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