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她终究承受不住,泄了口气。
姜云婵闭上眼,指尖颤颤巍巍勾开系带,短衫敞开,露出杏色的心衣和大片瓷白的肌肤。
长指抚上门栓的瞬间。
姜云婵无力地微闭了下眼,“你到底要怎样?”
躲不开的羞耻感。
况且他心里憋着火,姜云婵此时忤逆他,真的会被他种蛊。
姜云婵看过他书房里那些香艳画卷,如何不知他要画的是怎样的旖旎之景?
一股又一股的浪涌侵袭着姜云婵的大脑,她的神思混沌不堪,醉眼迷离,只能依靠在谢砚肩头连连喘息。
他温柔如故,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肩头。
子母蛊同在盒子中,扭曲着身体,蓄势而动。
谢砚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他这位好妹妹的铁石心肠。
姜云婵一阵痉挛,逼迫睁开了眼。
此一分别,此生再不会见了。
谢砚将她抱坐在腿上,慈悲地呢喃着。
却见佛堂右侧的香案前,一袭青色氅衣的公子执笔而立。
她回了扬州,只顾得与顾淮舟缠绵悱恻,为顾淮舟流干了眼泪,却从未过问过谢砚半句。
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姜云婵再敢逃,他就会把蛊种进姜云婵的身体里。
任谁也不想到如此才华横溢的人另一手正拨云弄雨,行止放浪。
姜云婵直视着画中女子放浪的姿态,咬了咬唇:“这画是哥哥的,都是哥哥的!”
谢砚这才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那皎皎呢?”
“也是哥哥的!”姜云婵无暇思索。
谢砚眉目染笑,指腹一松,画卷轰然跌落地面,铺散在青石板上。
他俯身贴在她耳畔,“妹妹既认清了,不如今日就把自己交给我吧。”
第49章第49章
滚烫的吐息灼得姜云婵一个激灵,“先回京,先回京再说!”
“妹妹又想骗我了。”
谢砚不是没给过她机会慢慢来,可等来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逃离。
她一日不属于他,她的心就一日想着外人。
这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