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没来得及锁上。
然则,房门紧锁。
门吱呀呀关上,姜云婵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姜云婵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点了油灯,颤巍巍拨开画卷往抽屉深处寻。
“二奶奶!”扶苍路过她身边匆匆行了个礼,就往寝房去了。
姜云婵本也不是他的私人财物,凭什么不能有心仪之人?
谢砚握住她的手,哑然失笑,“我的命都握在妹妹手上了,妹妹还要嫁别人不成?”
她既不曾对他手软,他又何需太过仁慈?
那样艳丽的颜色根本不属于姜云婵。
谢砚抱着她径直往床榻去,却并未上榻,只是把她抱坐在了梨花木箱上。
好一个痴情不悔的女子!
姜云婵未着心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感受着他指腹薄茧的摩擦。
终于,在最底层发现了一块古铜令牌,其上图腾奇异。
可又让想更彻底地揉碎她。
“我过来就是问问,明日就要解封了,太医们一直对外宣称顾淮舟病情转好,圣上若召见顾淮舟,世子当如何应对?”
谢砚定是在端阳节那日就恼了她,才连画风都变了!
正思忖着,扶苍疾步进了闲云院。
她握着心衣,羞耻地抚向他。
谢砚何时进来的,为何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姜云婵脑袋一阵嗡鸣,赶紧丢了出去。
姜云婵趁势钻出他的臂弯,扑向木门。
犹如看着猫儿狗儿翻身打滚、摇尾逗趣。
“妹妹在找什么?”
“等解禁后,我便与太子言明,娶妹妹为妻。”
扶风摇了摇头,“习字作画吧!世子多年来,一贯如此。”
姜云婵走过来,将密信递给了谢砚,又扫了眼书桌:“世子还在画观音呢?”
可今次,谢砚尤嫌不够,手揽着她的腰肢轻揉了揉,“哥哥哪能给妹妹做这种事?”
指尖触碰到麟符的那一刻,身后悠悠传来阴郁的声音,似一阵阴风吹在姜云婵脖颈上。
姜云婵拦着他铁钳般的手,断断续续道:“嫁娶之事,全凭哥哥做主就是了。”
她的声音刻意放得绵软,她知道谢砚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