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馆内是T台,供她们走秀的时候用,每一场走秀坐在下面的男人就是购买者,而她们就是商品。每一期的主题都不一样,她们也要被强制要求画上相对应的妆容和衣服。
每一期的秀场下来都会有那么一些个女人被买走,她们这些人的命运好像就被定义了一般,不能选择。
颜青晚只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是被拐来的。但是在来之前,被人迷晕了,估计是打了脑子,本来就有些记忆恍惚的样子,后来不忍于过这样的日子,所以想着逃跑,结果被看守的发现又被督导打了,彻底没了之前的记忆。
后来的她学乖了,不被买走是她的刻意而为之,每次挑选的衣服都是她改过的,长过膝盖,脸上的妆也画的脏脏的,不那么好看。
她不愿意被人买走受到凌辱。刚来的时候她对于被买走有着很大的执念,觉得买走了就是自由了。
可是慢慢接触的久了,才知道被人买走之后那些人就会起了杀心,反正没什么利用价值,害怕这些被抛弃的人逃回国内,检举揭发他们这些高官。
她是第七个出场,她扫过这群男人的眼神,满眼的鄙夷和不屑。即使是到了T台的前面,也没有露出微笑。
【这女人看着挺难搞啊,我还是喜欢她前面那个笑得甜的】
【你懂啥,有些人专门喜欢这一卦高冷妹,她要是好看点我就选她!】
【估计她是次品吧】
【这个次品身材好啊,又高冷,玩cos
lay最好了!】
【你小子口味真重】
…
颜青晚转过身去,一共是走了三轮,还有两轮以肚子疼为借口去了厕所,她不想供下面的人看、供金主挑。她从一开始想被人挑走的欲望和想法慢慢被磨灭,来这的两年她永远都躲藏于后面。
她在洗手台用水洗着自己的脸,因为这裙子没有可以扎起来的地方,又免得被水打湿,颜青晚只好将下面的裙摆捏着扎起来,这时候大腿的白皙的皮肤被显现,纤细的大腿露出来。
在这听着秀场的音乐声音很小,但也还是能听见。
脸上被她扑的黑黄粉底液被洗掉,瓜子脸型,浓浓的弯月眉下是一双干净清澈的大眼睛,清丽文秀不已,颜青晚涂了个润唇膏,嘴巴粉嘟嘟的吧唧吧唧嘴唇,让唇膏更均匀的涂在唇部上。
“啪嗒”打火机的声音响起,颜青晚心里一紧,瞬时转过身去没看见任何人。难道是秀场走完了?
颜青晚将自己扎起来的裙摆就要放下,被一只大手抓住抵扣在墙上。男人黑宝石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颜青晚,他从二楼的观景台就注意到了这个女人,脖子和脸上的肤色不均,脸蛋有些黑,脖子以下的白皙不像是涂的粉。
第四轮的走秀没有她,这就勾起了男的好奇心,打着上厕所的名义,走到了后台的厕所里。果然看见女人卸下伪装的样子。
“就知道你是装的。”男人食指尖夹着一只烟,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喷薄在女人的脸上,呛的女人白皙的面颊上引满了红晕。
颜青晚瞪着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烟,一脸凶气的看着她。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要干什么,想干什么。
“你是谁?你放开我!”颜青晚拍打着面前的男人,她的反抗是自己心底的害怕和恐惧。能来这的男人是来干什么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晏博文也不做反抗,就让她打自己。看着面前暴躁又害怕的女人,像一只发了疯的小兔子,眼眶都红完了。
“我想买你。”晏博文淡淡吐出这一句话,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我不。”颜青晚放弃挣扎和抵抗,男人的胸膛太过于坚实,她推不开也没力气了。
“为什么?你想呆在这一辈子到死吗?”晏博文不解的看着女人,将手里的烟头丢下,只听见一声“砰”厕所的门被晏博文大力的关上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买了我也会杀了我。”颜青晚红着眼盯着面前随意慵懒的男人,为什么?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自己就是货物、是商品,没有了新鲜度就会被遗弃,被伤害,她在这的两三年里听到的传闻跟事件已经数不胜数了。
从一开始的不能理解到后来的精神麻痹,她不再信任任何一个人。面对晏博文对她说这话,她只想笑,真是可笑至极。
晏博文手张开,摸上颜青晚的下巴,被男人粗糙的手心摸着自己的肌肤,颜青晚一阵不舒服的颤栗。狠狠的张开嘴对着晏博文的虎口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