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他一下:“是我们搞错了,这个世界哪里有那么多阴谋诡计,别多想了。”
“可婚纱的事怎么解释?”
我想了想说:“婚纱的事确实疑点重重,但不一定是廖薇所为。我们俩唯一能产生矛盾的地方,便是周庭深。但她已经嫁给了陈之昂,而我嫁给了你,所以在周庭深这件事上,也不存在说明冲突的。而我们的婚礼已经办完了,婚纱这件事就暂时放一放吧,多想也只会凭添烦恼罢了。”
他点了点头。
后来我便把这件事彻底放下了,与杜一廷也没再聊过这事儿。
我在照顾安安之余,也在构思新的小说,写了好几次大纲和开篇,却都不满意,只好删除重写。
这晚杜一廷下班回来后突然问我:“你之前是不是问过陈之昂他们为什么会住到待拆楼的事?”
“是问过,他说他住的那套房是他家的,怎么了?”
“我委托人帮我查过陈之昂了,他虽然是个红酒商,但却濒临破产,而他在待拆楼里也没有房子。”
“你还在调查啊?”
“对。”
“那会不会在他爸妈名下?”
“没有。”
我叹了声气儿:“那说明是陈之昂撒谎了,可他为什么要撒谎。”
“我还请人调查到他们俩没在国内领证。”
“这倒不奇怪,他们俩说过已经在法国公证结婚了,而廖薇并不打算在国内常住,他们应该没有在国内领证的必要。”
“是没必要,但廖薇在结婚前后,曾三次往陈之昂他妈妈的账户里汇过三笔钱,每笔都是上百万人民币。就算廖薇对陈之昂一见钟情,也不可能用钱收买他的心吧?”
我明白了杜一廷话里的意思:“你是说他们俩的婚姻是假的。”
“对,我就是这么猜测的。”
“可假结婚对廖薇有什么好处呢?据周庭深说,她悔婚后嫁给陈之昂,让她家整个家族都颜面尽失,她还与父母大闹了一场。”
杜一廷点点头:“这件事我也听说过,她确实闹得挺大的,这说明她的恨意也很深,而且她显然是冲着你来的。说不定是她还在爱着周庭深,但爱而不得,她觉得是你搞的破坏,才妒火中烧,想报复你。”
“可是……”我本想说不可能,但却想到了她刚结婚时我送她新婚礼物,却被她扔在垃圾桶的事。
我想到了她流产一事:“那你有没有调查过廖薇的住院记录?她是不是真流产了?”
“你问到关键点了,廖薇根本没流产,确切的说根本没怀孕。那天她流出的血不过是血浆而已,救护车开到医院刚把车门打开,两个人就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