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精神状态又变差了,殷折枝抽空在网上询问过医生,医生说他再不采取措施,后果或许不堪设想。
发情期停止这事可大可小,往好了想是虚惊一场,往坏了想便会懊悔一生。
从小沉迷于精神世界的殷折枝其实不太关注健康,他总觉得吊着口气就成,好活赖活都是活着。
可自打遇见解弦,他不光想活下去,还想好好活下去。
或许这就是天意。
上帝切断了他最后退路,不给他瞻前顾后的机会。
殷折枝躲在被子里深呼吸,突然想通了——
我是心甘情愿被他困住的。
报复也好,不甘也罢,曾经的爱情有没有被岁月消磨殆尽,这事干脆以后再议。
此时此刻我就想被他锁进笼子,扔掉钥匙,当一只拔掉利爪、烙上印记的困兽,永永远远别想再逃出去。
殷折枝的同意落在解弦耳中宛如天籁,Alpha信息素宛如脱缰野马,刹那间挤爆整个房间。
殷折枝内里不由自主泡得发胀,巨大空虚惹得浑身细胞全在叫嚣,在解弦面前,他早已不是那个不识情欲的小才子,他从里至外早已被解弦调教得充满渴望。
解弦抱住他腰,将他上身扳起来,偏头含弄他红通通耳朵。
啧啧水声在殷折枝耳内无限放大,他短促呻吟,怀疑自己听觉又不敏感了。
神经末梢全集中在被舌头舔过的耳廓,当解弦叼住耳垂吸吮时,殷折枝后方早已泛滥成灾。
每回解弦关照他耳朵时,殷折枝都又敏感又害怕,为转移对方注意力,他按捺住羞赧,主动反手掰开臀瓣。
解弦粗喘一声直回身子,殷折枝将头偏向一边,小声说:“进来吧。”
解弦自然不会拒绝Omega的主动邀约。
早已等候多时的器具深入禁区,肉从四面八方前来绞紧,Alpha器具天生长粗,轻而易举蹭过距离入口不远处的敏感区域。
Omega那块区域不是没被触碰过,曾经解弦玩玩具时就不经意蹭过那里,殷折枝当时就敏感得浑身绯红,尖叫着秒射了。
从那以后,解弦起码连着玩过十回,他会饶有兴味地以各种刁钻角度抵向那块软肉,偏要逼得殷折枝含泪求饶才肯罢手。
如今他终于有机会亲自提枪上阵,自然不会放过那里。
内壁绞紧,吞噬着器具明显凸起的脉络,他死命顶撞那块敏感,殷折枝摇摇欲坠的自尊维持不到五秒钟。
“啊……别碰那儿……”殷折枝混杂在呻吟中的拒绝太过微弱,反倒引出解弦的反骨。
Omega被撞得身体一前一后,膝盖带着床吱呀乱响,Alpha信息素像包裹婴儿的羊水那般密不透风,还叫人不得不产生依恋。
殷折枝甚至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此时此刻摸摸小腹,甚至能触摸到被顶出的凸起。
解弦进攻得愈发猛烈,他凑至殷折枝耳畔呢喃道:“口是心非。”
快感强烈而无间隙,殷折枝前方很快挺立又很快软趴,体内自发产生的润滑促使解弦进入得更加顺畅。
水声噗嗤噗嗤,信息素混乱流窜,解弦将殷折枝上身扳起来,右手禁锢住对方肩膀,偏头咬向后颈。
Omega沙哑着嗓音溢出惊呼,当尖牙刺破腺体注入草莓味信息素时,下方器具恰好抵上生殖腔薄壁。
“我进来了。”趁着殷折枝浑身颤栗的失神片刻,解弦打了声招呼。
粗长器具挤入从未被探访过的生殖腔内里,Omega体内温暖而湿润,柔嫩包容着陌生物件粗暴进攻。
比方才还强烈万倍的感官逼得殷折枝再无理智,不仅是皮肤、血液,连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都被草莓味信息素塞得满满当当,殷折枝刹那间浪叫得宛如发情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