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解弦靠近,他就无可避免地心脏轰鸣,身体发软,什么工作梦想都比不过排第一顺位的Alpha。
他的细胞疯狂叫嚣,殷折枝甚至想窝进解弦怀中,当只撒娇的小狗。
解弦不知身边人正百转千回。
从他角度望去,对方依旧一副浅淡模样,殷折枝还是曾经那个少年郎,对除音乐梦外的所有人事都满不在乎。
他咬紧后槽牙,烦躁得将刘海全往后撸,挫败感刹那间将他淹没。
如果他是只兔子,此刻准得耷拉下耳朵。
在殷折枝消失五年间,他时常后悔当年没忍心标记对方,年少时,他总想着来日方长——
哪料他仅仅来得及浅尝恋人薄唇,旧时恋人就淹没在人海中,只残留一句“当我死了吧”。
解弦不可能当他死了,解弦当自己死了还差不多。
他死了五年,直至自己碍于情面,替某个不起眼校园歌手大赛当评委时……
一抬头,解弦望着殷折枝熟悉而仓皇的眉眼,诈尸了。
他满血复活,太子爷自以为解开心结,对殷折枝仅余耿耿于怀,所以他耍些幼稚低劣的小性子,屡次将殷折枝逼出发情期又不亲自碰他。
昔日捧在掌心的人,多年后仍会为自己软成春水,Alpha天生控制欲获得极大满足。
可还远远不够。
此时此刻,他就因被临时标记的Omega没主动凑上来索吻郁结不已。
冰凉手指戳向殷折枝腺体,他食指和拇指揉捏对方后颈软肉,装睡的人被抓住命脉,只得睁开湿漉漉双目。
“过来,”解弦挥挥手,命令他,“吻我。”
或许是被标记的Omega自主性太差,或许是殷折枝本就意志不坚定,话音刚落,他浑身细胞都蠢蠢欲动。
他抵抗信息素抵抗得汗涔涔,勉力反驳道:“你当招小狗呢?”
“你不是吗?”解弦释放更多Alpha信息素勾引他。
殷折枝心想,我是。
我不止想当你小狗,还想当收回爪子的猫咪,当袒露肚皮的小刺猬。
被捻住的腺体再次滚烫,他怀疑自己下面又哭了。
解弦吹了声口哨,声线满是蛊惑:“来吧,乖宝贝。”
标记者的信息素令他丧失理智,当然,他不会承认即使没信息素作祟,自己也抗拒不了解弦的撩拨。
将锅甩给Omega本能后,他毫不犹豫凑过去含弄解弦唇瓣。
舔弄,吮吸,啃咬。
解弦被对方的乖巧顺了毛,他以唾液交换方式奖励给Omega安抚性信息素。
殷折枝巨大空虚得到慰藉,他浑身战栗,闷哼阵阵。
“爽吗?”吻到Omega呼吸不畅后,解弦摩挲对方腺体,哑声询问。
若是当年,他绝不会问得这般赤裸裸,毕竟小恋人清冷又高高在上,他总觉得一个不小心就会玷污对方,简直是句句斟酌。
如今的他再无顾忌,才意识到当年错过了多少有意思的东西。
Omega喉结滚动视线闪躲,被解弦粗鄙用词闹得耳尖尖红透了,Omega的难得羞怯挠得解弦心痒痒,更不愿意放过对方。
他穷追不舍问道:“不好意思说?”
左手指腹薄茧游离在腺体附近,殷折枝不自在地拉长衣服下摆,吞吞吐吐道:“饶了我吧……”
曾经解弦有多爱殷折枝睥睨一切的身姿,如今就多想逼他撕破骄傲。
他左手一搭,搂住殷折枝肩头往怀里带,他埋头叼住殷折枝腺体,正好附上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