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
郑老头的脸上干枯,像极了屋外的桃花树皮,干瘪的贴在树干上。
有风在门缝里溜了进来,带着丝丝桃花的香气,仿佛想抚平四人沉重的心思。
简凡看着地上的灯光发了会呆,心里隐隐闪过什么,片刻,他倏然抬头,“你女儿出事的地方也是湖边?”
“嗯,”郑老头说,“怎么?”
戚珏瞬间明白简凡的意思,看了石菲菲一眼,说:“这两次出事……都是湖边。”
郑老头猛然起身,差点摔倒,抖着手说:“你……你们是说……”
简凡点头,“你女儿……的下落,何建白可能知道。不过只是可能,毕竟也很有可能是巧合。”
消失了七年,人还能活着吗?
这个问题,简凡没敢深想。
“我……我女儿……”郑老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起身欲走,“我这就去找何建白那个混蛋。”
戚珏连忙拉住他:“你这样问,没有用。”
一直沉默的石菲菲抬起头,“郑爷爷,这事我来。”
郑老头低头看着小姑娘,“孩子,你,你能怎么办?”
石菲菲脸上平静:“这个畜生,总得付出代价。”
第十七章
“老何啊,最近怎么样,”赵平生捏着酒杯,笑问他,“又勾搭了几个小嫩苗?”
他们两个是多年好友,对这种事情心照不宣。
“呸,最近晦气,”何建白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最近才开始回学校上课,他恶狠狠的说,“妈的,最近遇到一个硬茬,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
明明以前温顺的很,要看就要得手了。
他端起茶杯,回忆起苏白罂的拳头,脸上的肌肉隐隐作痛。
赵平生说:“这有什么,这种知道反抗的才有意思不是吗?像我找的那些,一个个的跟死狗一样,打一顿都不出点动静。”
“对,反抗的才有意思,这种Omega的味道我还没尝过,”何建白想起那天灯光下的后颈,像昂贵的玉瓷器一样,“总有一天得弄到手。”他阴鸷的盯着手中的青花瓷,手摩擦了几下,“驯服狼狗的过程,也得享受不是。”
风吹着窗户吱吱作响,赵平生露出点羡慕的神色,他舔了一下嘴唇,一口酒下肚,晕乎乎的说:“我了解你的性格,你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七年前的那个女生同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