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早有这个意思。”江云楼:“…………”东方不败郑重道:“不说笑了,长生。那毕竟是你的家人,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得到他们的祝福,我如今只希望你幸福美满,身边除了我,也得有其他的朋友和家人。”江云楼看着东方不败真诚的双目,良久,也露出一个笑来。“东方,我真的很高兴。”咚咚。顾闲敲了敲敞开着的屋门,在屋中的两个人看过来后,才将端来的汤药搁在了桌上。江云楼嗅了嗅飘来的药香,问:“怎么味道不太一样了?”顾闲答:“少了两味药。”江云楼“嘿”了一声,“这个味道一闻就知道比之前的还要苦,能不能把那两味药加回去?”顾闲轻轻嗤笑道:“喝药还喝出感情来了?”东方不败出声道:“顾先生又要出门?”顾闲点点头,温和道:“嗯,要去接江老夫人。她许久没来万花谷了,我怕她找不过来。”他说的太过云淡风轻,东方不败与江云楼都没有多想,只是点点头让顾闲去了,直到顾闲走出院子,江云楼才迟疑道:“他刚刚说江老夫人?哪个江?”东方不败愣了愣:“……是说了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江。”两个人面面相觑片刻,江云楼忽然翻身下床,拉着东方不败火急火燎的追了出去。…………万花谷入口处,缓缓驶来两辆马车。东方不败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两辆马车看起来普普通通,车夫亦是穿着朴素,可东方不败听着车轱辘压过地面的声音,又看看马车驶来的速度,便知这马车并不寻常。顾闲展颜道:“来了。”他跨前一步,那马车便在最适当的距离外停了下来,前一辆马车的车门打开,一白衣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手持一柄折扇,身上的白衣干净整洁,仿佛没有一丝褶皱,眼眸一扫,扫过在场的几人,在东方不败与江云楼身上略顿了顿后,视线便落在顾闲身上。他笑了。笑的清俊又贵气,真挚而开怀。于是顾闲也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来。二人一句交谈也没有,只是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便往寒毒一进门,江云楼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娘,爹他们呢?”江老夫人满脸心疼道:“他们都好,收到万花谷的信后他们都想来看你,只是朝廷事忙,哪里是说抽身就抽身的……”江云楼理解的点点头,“我知道,朝廷的事情重要。娘,你一会儿给他们写一封信回去,好叫他们放心吧。”江老夫人轻轻点头,拉着儿子的手坐下,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半天说不出话来。其他人都没有跟进来,想来是知道他们有很多话说才特意回避的。江云楼见母亲如此,只好开口转移话题道:“阮师姐怎么也一起来了?还有那位白衣公子是谁?瞧着眼生,不像是咱们家里人……”江老夫人道:“那是九公子,是顾闲那孩子的家里人,也住在长安,送信的鹰就是他们家里养的。说来也是巧了,传信的路上,那只鹰见自己家里有人,竟然跑回家里讨吃的去了,那位公子见了鹰,便以为那是顾闲给他的信,就顺手拆开看了。唉,不过也多亏了他,咱们才能来的这样快。”江云楼点了点头。看来那位白衣公子就是顾闲在长安的“家室”了。他又好奇道:“那阮师姐……”江老夫人瞧了门外一眼,压低声音道:“是娘邀请到咱们家里小住的。”江云楼不解道:“为何?”江老夫人轻轻瞪了他一眼,道:“你二哥都多大年纪了,他不着急,娘还着急呢……”江家的男人看着脾气软和,其实个个都是倔驴,江云亭说非阮姑娘不娶,那就是认定了阮敬一,这辈子都不会变了。江云楼这才懂了。原来他娘是想撮合阮师姐和二哥。他感叹道:“二哥也真是痴情,这么多年了,竟还是一心一意喜欢师姐。那我师姐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