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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页(第1页)

顾闲忽然冷笑:“差点忘了这件事了,嗯,你是有错,你就等着你师父把你骂个狗血淋头,然后关禁闭抄书吧。”江云楼:“…………”不是,这才温柔了两句话,就又开始怼天怼地了?顾闲凝视江云楼片刻,低声道:“进去吧,趁着你爹娘过来之前,好好想一想,把该想好的都想好。我看得出来他心里其实并不好受,毕竟是做过教主的人,一夕之间从前的一切都化为泡影,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既然他从前对你那样好,那么往后的日子你也不能辜负了他。”江云楼郑重的点头:“……我明白。”万花日常枕边人极轻的翻了个身。此时天还未亮,屋子里灰蒙蒙的,江云楼眼睛都没睁,只是迷迷糊糊间意识到东方不败大概是要起床了。果然,没过一会儿,东方不败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一阵悉悉索索后,房门打开又关上,房间彻底静了下来。身边没了温热的身躯,困意顿时褪去了很多,江云楼闭着眼睛,保持着蚕蛹的形状努力睡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般的睁开了眼睛。这一大早的,为什么要出门?蚕蛹默默坐起来,盯着灰蒙蒙的窗户纸看了半天,才艰难的从被子里挣扎了出来。这一觉虽然没能睡到自然醒,但江云楼却觉得十分满足。对比起离开锦朝前的那最后一段时光,现在的生活舒心的仿佛是在做梦一样。他点了灯,慢条斯理的梳洗一番,还给自己束了头发,又从衣柜里挑出一件青色的衣衫穿上,才总算有了些模样。顺便,江云楼发现衣柜里的衣物有一部分是新的,大部分却是他们自己的,大约就是从锦朝带过来的了。浮云它们……大概也在万花谷的某处好吃好喝的养着吧。他端着烛台在屋里转了转,察觉到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是新的,比如梳子、铜镜之类,大概也就东方不败使用过,心道顾闲果然是不住在万花谷里了。头脑一天比一天清醒,体内的内力流转也越发顺畅,江云楼终于是真的相信他的身体在好转了。——就凭这个,他能吹万花谷一辈子。咚咚咚。江云楼端着烛台去开了门。门外是顾闲,他像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衣服上还带着清晨的露水。“醒了?”江云楼诧异道:“你这是去哪儿了?别说你们已经忙到都没有时间休息了。”顾闲道:“当然不是,我醒的早,去看了看特殊的病人。”江云楼压低声音,好奇的问:“什么特殊的病人?”顾闲随口回答:“一个仇家太多,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万花谷求医的人,他被我们安置在隐秘的山洞里,轮流看顾。”江云楼更好奇了:“他干了什么事?”顾闲哂笑,“谁知道。或许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罢。”江云楼理解的点了点头。万花谷的规矩他明白,凡是前来求医的人,就不能不出手相救,哪怕那人是医者的杀父仇人,医者也要先尽医者的职责。他儿时住在万花谷,最常听到的就是万花谷的师兄师姐对师弟妹们叮嘱“医者仁心”四个字,他还记得当初的顾闲对此不屑一顾,全当耳旁风,听了就忘。可很多年后,他竟然还瞧见过顾闲对着自己的师弟妹们嘱咐“医者仁心”四个字。人是会变的。顾闲看着他傻乎乎的举着烛台一脸凝重的样子,好笑道:“大早上的,你拿着烛台乱晃什么,我方才还以为是鬼火呢。”江云楼干咳一声,默默放下了烛台,他往外探了探头,问:“你知道东方去哪儿了么?”顾闲道:“大约是上山打水去了,他这几天日日都去,你喝的水可都是山上的泉水。”江云楼一怔,“……这样啊。”顾闲转过身,道:“要是闲着无事,就陪我在院子里晒晒药草吧。”江云楼立刻应了,又扒着门问:“我今天能出门了?”顾闲好笑道:“在门口杵了半天,还问我能不能出门?嗯?”于是江云楼美滋滋的披了件外衣,跟着顾闲在院子里捣鼓药草去了。“这个看着很眼熟啊,顾闲,这是什么?”“芍药。谷里遍地都是。”“那这个呢?”“半夏。”“哈!这是韭菜吗?”“……麦冬。”顾闲嫌弃道:“别人都是久病成医,你这病了二十多年,怎么还是连药草都不认得?”江云楼揉揉鼻子,尴尬道:“我又不是自己熬药,哪里认得这些药材。”顾闲便擦了擦手,走进一个挂着粉色风筝的房间里,拿出一本明显被翻过许多回的册子来。“看看这个,长长见识。”江云楼接过来翻开一看,每一页都画着一种草药,配上几行小字作为解说。那画栩栩如生,生动的叫人啧啧称奇,字却潇洒飘逸的过了头,江云楼看的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才认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他感慨道:“顾闲,见字如见人,我看见你的字,就知道你还是当年那个叛逆的顾不贤。”顾闲:“…………”江云楼一拍大腿,笑道:“你还记得吗,你姐以前非要给你取名顾贤,你不听,说自己一点也不贤,还要当一辈子闲人混吃等死,传得满山谷皆知,你姐姐差点就被你气死了!”顾闲面无表情道:“往事休提。”江云楼自己哈哈哈了一会儿,也不帮顾闲晒药了,只坐在一边翻动顾闲给他的画本,末了就问:“你这是给谁画的啊?”顾闲道:“我师侄。”“那她呢,好像也不住在这儿了……”“暂时跟姐姐一起住到高师姐家里去了。”江云楼顿了顿,真诚道:“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顾闲哼笑一声,道:“没什么麻烦的。那孩子,让她去别人家里住几天,她就高兴疯了,这几天满山谷撒欢,先生布置的功课都不做,等事情忙完看我怎么收拾她。”江云楼笑眯眯道:“顾闲,能回来这里,我真的很高兴,我已经很久没这样高兴过了。”顾闲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嗯上一声:“只是高兴归高兴,你这趟离奇的经历,还是不要说给太多人听了,容易招惹麻烦。”江云楼乖乖应了一声好。天微微亮起时,东方不败便提着水回来了。远远的,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并肩穿过花海走过来,江云楼听见声响看过去,不由轻轻“咦”了一声。与东方不败一起的,还有一个白衣道长。顾闲起身,彬彬有礼的招呼道:“白道长,东方先生。”东方不败看见江云楼大清早的就坐在院子里翻书,便走过去,将特制的水桶放在一旁,伸手摸了摸江云楼的额头,不由蹙起眉毛,“怎么有点烫?”江云楼无语道:“……好哥哥,是你手凉。”东方不败淡定的一挑眉毛,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看江云楼外面还罩了一件外袍,而大夫又坐在他身边,这才放下心,介绍道:“你还不曾见过罢,这是那日带我们到万花谷就医的白道长。”江云楼起身,很真诚的一揖到底:“那日多谢道长出手相助。”白衣道人轻笑着摆手道:“顺手而为的事情罢了,当不得这一声谢。”他侧头看了一眼客房的窗户,里头黑漆漆的,什么动静也没有,又想到已经在院子活蹦乱跳的江云楼,不禁叹道:“第九日了,我这朋友还是半点苏醒的迹象也没有。”顾闲安慰他道:“那夺命蛊本就是五毒教最厉害的蛊之一,他能抗下来已属命硬,其他的……急不得。”白衣道人问:“顾大夫之前说会询问苗疆的友人,那边可有回应?”顾闲摇头:“尚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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