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逐翻身躺好,双腿对他打开,上面的泥泞污浊都是他弄上去的。
陈连膝盖跪在床沿,手撑在他腰旁,探身吻他,身体压在他胸口上,皮肤贴着皮肤,热度和激动源源不断传过去,手摸到过性器,揉着打圈。
怎么让严逐兴奋,如果这是生理卫生课上的一道题那陈连能拿满分,第一次是在初三,陈连为他手淫。
严逐很快对于亲吻不够专心,偏头因为他动作而呼吸急促,最后腰腹一紧,直接射在他手里。
陈连手抬上来,食指上的精液按到他嘴里,按到舌头上。
严逐脸皱起来,陈连抽手吻上去。
确实没有那年汽水甜,尤其是他喝了一口的那瓶。
“趴会,别闹我。”
严逐把脑袋放在他胸口,里面心脏还在地震,轰隆隆的停不下来。
陈连手掌按着的是从十四岁开始的渴望,是无数次梦醒时的惊慌,还有无数次亲密动作后的窃喜。
“饿了吗?”陈连从余甜里回味过来,再和他接吻只怕其余牙齿也要坏了。
“嗯…”
一说饿严逐真的发现该饿了,看眼钟,已经十二点半了,他们九点起的,这人特么的体力太好了,张嘴咬他下巴上,舌头磨到了一点胡茬子,跐溜吸了口口水。
陈连捏着他下巴把他弄开,不解道:“你怎么涂口水放我脸上?”
严逐没想接话,坐起来腰一酸,扶着床榻下了床,踩了几下人字拖都没踩稳,光着身子往厕所去滚水。
陈连眉头微微一皱,拿好两套一样的衣服跟上去,衣服往洗衣机上一放,他洗澡门也不拉,仰头站在莲蓬下,张嘴接水漱口。
啧。
陈连后知后觉,这玩意早上没刷牙没洗脸就先耍流氓了。
抬腿走上前。
严逐被推出水流一脸诧异,蝴蝶骨和臀尖抵到墙的同时呼吸也被抢走。
一条腿被强制抬起来踩在马桶盖上。
“还来!?”严逐把他脸都推变形了,眼睛睁大。
陈连刚刚过水脸上还留下水渍,一个粗旷的男人情欲正盛,抓住他手腕按到墙上,重新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