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咒还在发挥着作用,斯内普对这个人闲适的态度几乎感觉到一些好笑。
但他的手还是紧紧攥着——他不是那个魔力高强的教授,而是刚刚经历魔力暴动的脆皮小孩。
希望这个女巫能够如她表现地那样解决这个烂摊子吧。
心里这么想着,他暗暗警惕地看着对面的人。
“你是巫师!”三个男人眼睛里几乎同时出现了深深的恐惧,但手里的武器让他们血液重新流动起来。
没关系的,那位大人说,巫师们不过是一群自大又毫无防备的家伙,他们的子弹比魔咒的速度要快。
“我不太喜欢和坏人争执或者说话,那么我们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如何?”
男人嘴角的狞笑还没起来,手木仓就不受控制地迅速飘飞到那个女巫身边。同时身体各处传来被勒割的痛楚,视线突兀地倒下,他们才发现自己被凭空出现的绳子绑起来了。
旁边的酒糟鼻男人和瘦弱女人惊恐地看着,说不出一句话。艾琳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个巫师,忘记了自己的魔杖。
张靖托着三把精巧的武器,饶有兴趣地端详了一会。
“看,西弗,这个咒语名叫漂浮咒,Wingar-diumleviosa。”她缓慢清晰地读着,“一个简单的咒语,你会学的很快的。”
她甚至没有拿出魔杖,只是抬起了手指:“而这个叫禁锢咒——Colloportus,如果你的魔力足够,时长会根据你的意愿进行。”
两条绳子将托比亚和艾琳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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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咒,它使你的武器更加顺手,西弗。或许老斯内普先生会想要回顾一下曾经他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妻儿的。”
“噢抱歉,我下手有点重了。那么这是:治疗咒。你的年纪还有点小,以后会学到的。”
“当然,我们不能让他们太过安心。”
女巫百无聊赖却似乎又在认真教学。
她挥手间的从容和平和,像是毫不担忧无杖魔法的魔力输出带来的结果。斯内普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一丝魔力耗尽的担忧。
张靖转了转头看向斯内普,小孩把手缩在衣服口袋里,眼睛却死死看着前面的两个人,他的嘴唇翕动着无意识复述着张靖念的咒语。
“我这个人比较没有同情心。”张靖叹了口气,目光定在艾琳身上。
“所以——如果你不会做母亲,那么就当你没有了这个孩子吧。”
“来,西弗。”
女巫终于拿出了魔杖。她笑着呼喊小孩过去。
斯内普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僵硬,这个东方女人像是给自己施了夺魂咒一样。
他手脚摆动站过去,身体顺从,心里却还在别扭地找着借口:她那么强大,他又不能反抗。
张靖的手臂可以轻松地半环着他,将魔杖塞给斯内普,握着小孩长有冻疮的手:“老师教你一个很有用的咒语,叫遗忘咒:Obliviate(一忘皆空)。”
一股温暖强大的魔力不由分说地顺着他的手臂流淌,从魔杖顶端爆发光芒。
斯内普冷眼看着艾琳那饱受折磨的脸颊和身体颤抖着,眼神从抗拒到逐渐失去焦距。
“给她酿造一个美梦吧,我向来对女性宽容一些,即使她犯了过错。”
身后的女巫是一个怜悯的上位者。斯内普这样想到。
“我想想……一个失忆后流落在外,挣扎着生存的可怜女巫怎么样?那么回去你的家族吧,艾琳·普林斯。”
温和的气息就在斯内普的耳畔,他的眼里只剩下那个陷入了睡梦中的女人,他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
那个同时给予了自己童年痛苦与爱意的女人,就这样忘记了一切,对他们彼此来说似乎都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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